要不是這些人還算有學問,知道不要鬧得太難看,早就衝到衛生所裡去找沈大洪了。
殊不知,此時的沈大洪根本就沒有醒過來。
另一邊。
地委大院內。
新成立的改開辦公室內,一個戴眼鏡的男人陰沉著臉聽著下面的彙報。
當聽到邊防那邊讓酒廠恢復生產之後。
更是緊皺眉頭。
“林業局,邊防,縣長也在幫忙?這陸永尚到底是什麼角色,竟然有這麼大的力量?”
“之前是一個獵手,取了黑五類的女知青,後來女知青家裡摘了帽子,好像是鐵路的領導。”
負責彙報的男同志看著報告上的內容總結了一下。
陸永尚就是一個林場的獵手,之所以說這麼多盧玲靈的身份,因為所有人都認為,陸永尚現在的實力是盧玲靈帶來的。
“那也不能有這麼大的能量呀,現在所有政策都不明確,寧可無功,但求無過,這是上面明確表示的,
也是領導多次囑咐我們這個新成立的辦公室的,
精神已經傳達下去了,怎麼這些人就這麼犟呢?”
男人名叫王文斌,是新成立辦公室的主任。
當然按照級別,他也算是高層領導了。
他跟陸永尚沒有什麼仇怨,只不過經歷過幾年前的那場變革的人,辦事多多少少都穩妥不少。
所以對於這個新政策,全國也就只有三個試點。
還全都在南方。
他不認為東北這片土地,能有成立試點的條件。
成功當然不錯。
但萬一失敗了,他可不想被拉出去遊街。
“那怎麼辦?王主任,你看要不要通知他們一下,或者親自下去?
對了,那個沈大洪的身份確實有問題,我派人下去詢問了,雖然名字換了一個字,但就是知青辦放走的那個人。”
王文斌聞言點了點頭。
“行,下鄉考察這個建議我考慮一下,至於沈大洪,留在那自生自滅吧,這小子能折騰什麼樣就折騰什麼樣,
要是直接被帶走或者被認出來,你就把這個訊息壓一段時間。”
沈大洪本就是他安排下去的一把槍,要不一個外來的“和尚”。
哪能有這麼大的權利,他都沒說敢下去耍威風呢。
好在這個槍還算好使。
只是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試探出下面幾個部門的態度。
不過這種槍,自然是不能留的。
炸膛的槍還不如一個燒火棍好用,起碼燒火棍還能提供點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