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月,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你簡直……”鹿籬當時就跳腳了,追著姜璃月和他大戰三百回合。
最後月息作為終極大boss,把姜璃月打發去當軍師,鹿籬去當軍醫。
“這裡條件不太好,女人更是少之又少,我們夏天洗澡的話就在這條河的上游,冬天就得打水熱了洗澡,當然水要自己熱。”月息指著面前那條河,“鹿籬,這裡條件有限,大家對女孩子的包容比較高,但是也有一些作風不太好人,不過曾經的西南駐軍統領,現在的西北駐軍梁統人很好,對我也很照顧,我現在能有這個成績,全部都是他一手栽培,我派你去做軍醫,是因為軍隊裡什麼都有,就是缺大夫,大家多少都會對你客氣一些,璃月聰明絕頂,說和我是師兄妹的關係都差不多,他排兵佈陣之術在我之上,我覺得這個安排都很合適你們。”
“沒事啊,我覺得在這裡有一種心境高遠的感覺,果然帝都不太適合我待著。”鹿籬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雖然總是會出現戰爭,但是比帝都要簡單很多!”
……
遠在帝都的鹿啟明和姜家父母對於不肖子孫鹿籬和姜璃月的處理方式是,一人給去了一封信,告訴他們要是沒有好好照顧月息,就不用回來了,這算是預設了他們兩個的做法。
所以他們開始默默關注起北漠的戰事。
與此同時,朝堂也漸漸開始變得詭異莫測,一向身體康健的皇帝蕭策突然生起了病,前朝的事情漸漸開始由太子接手,皇后也被無聲無息地軟禁起來,一切好像都被一個無形的大手拉扯著,漸漸開始往一個所有人都看不透的方向走。
那位曾經風華絕代的太子殿下,自從大婚以後,漸漸變得心狠手辣,先是江南製造總局隱瞞瘟疫爆發一事,處決了一干官員,後是貪官汙吏橫行,讓他通通揪出來殺了個乾淨,後來又查出大學士賣官鬻爵,收受賄賂,把他的官罷了個乾乾淨淨,再是東南駐軍林必成意圖謀反,株連九族,大學士府完全被剷除,從此以後,出過皇后娘娘和太子妃的林家,只剩下一個被軟禁的皇后娘娘,和一個聊勝於無的太子妃。
後來太子妃還被宮人發現與侍衛私通,被太子殿下除去了太子妃一位,貶為良悌。
這一系列的事情,如果他們還看不出來任何問題,那就都是瞎子傻子了。
太子殿下就是在借用自己的權力,明目張膽地挖出來林家嫡系和支系的罪責,一舉端了林家。
百年世家,一朝一夕之間轟然覆滅,那位本該來制止太子這瘋魔行為的皇帝蕭策,卻默默無聞地繼續隱退,朝堂成了太子的朝堂,林家成了不能說的秘密,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學林家機關算盡把女兒送去給太子了。
“蕭辰俞,我是你的親生母親,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皇后自從被蕭辰俞監視起來,就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你殺了誰?你殺了自己的母家人,你就算有天大能耐,沒了他們的支援,你也不過是強弩之末。”
“從你們密謀把林婉兒嫁給我的時候就該知道,你們有今天的下場並不是偶然!”蕭辰俞漂亮到極致的臉此刻陰沉著,“你們給她下毒,對不對?”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皇后拂袖,“她一個賤丫頭,有什麼值得我動手的?”
“你們還說沒有動手?”蕭辰俞冷笑:“您這麼會下毒,我就找了和您下給她的毒下給了您最喜歡的恆兒,您開心嗎?”
“你瘋了?恆兒是你的親弟弟,你怎麼下得去手?”皇后面容立刻扭曲,“他還是個孩子!”
“十五歲的孩子?”蕭辰俞眯了眯眼,“你十五歲的孩子是孩子,只比你那兒子大一點兒的月息你是怎麼下得去手的?你的孩子是孩子,別人的孩子不是孩子嗎?”
“那怎麼能一樣,”皇后扯了扯嘴角,“顏玉瑤那個賤人,勾引你父皇,她生出來女兒,又來勾引你,都是賤民,怎麼能和我的兒子相提並論。”
“你簡直就是瘋子……但是也沒有什麼關係,”蕭辰俞說:“聽說我給你兒子下的那個毒藥叫做奈何橋,好像是沒有解藥的。”
“奈何橋?”皇后原本還能安安分分地坐著,現在她突然坐不住了,“奈何橋是……”
“沒錯,下了之後不能沾女色,一旦沾了,嘖嘖嘖……”蕭辰俞故意說:“會死的吧?但是我聽說才十五歲的‘孩子’,已經是煙街柳巷的常客了!可惜啊可惜,才只是一個‘孩子’啊!”
蕭辰俞說完就轉身往外走,臨走之前,他回頭:“母后你是聰明人,我希望你最好說出來小息中的是什麼毒,否則……”
“蕭辰俞,蕭辰俞,你是他哥哥,你怎麼能這麼做?”皇后追上來,“你簡直殘忍到極致……”
“我拿他當弟弟,她拿我當哥哥了嗎?”蕭辰俞回頭,戲謔地看著皇后:“把與林婉兒私通的罪名怪給侍衛,把貶了林婉兒的責任歸給我,明知道林家人貪汙犯罪,他還趁機從中撈錢,明知道我有些過敏症狀,還把混了髒物的點心送給我,要不是我天生嗅覺靈敏,現在病倒的,死了的就是我,你不聞不問,甚至要讓這個草包取代我,虧你想得出來,虧你還是當了十幾年皇后的人。我把他當弟弟,你在羞辱我嗎?我怎麼可能會有這麼讓人噁心的弟弟?”
“你……你全部……”
“對啊,我全部都知道,”蕭辰俞冷笑,“有時候我在想,同樣是你生的,為什麼那個草包說什麼你聽什麼,甚至他想殺了我,你都會告訴他方法,我一直覺得你們偏心,可是現在看來,你哪裡是偏心,你根本沒有心!你的良心壞了,被你挖出來了。”
“你後半輩子就在這裡待著吧,反正你早就習慣了不是嗎?若是你願意告訴我解藥,或許你的太后之位尚能保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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