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都過去了，活著的人更要看著眼下，過好每一天。”

“這樣你的親人在天之靈才會欣慰。”

張凡的話，透過傳音，迴響在善柔的大腦中。

現在善柔還無法控制自己暴.動的情緒。

她將自己的唇咬得血肉模糊，眉頭緊皺，眼角的淚如斷線的珠子，不住落下。

看著如此痛苦的善柔，張凡沒辦法只好一指點昏她，讓她意識陷入深沉的黑暗。

受到這麼沉重的打擊，唯有讓她自己緩一緩，才能度過這道坎，外人幫不上忙。

但是任由她自己陷入自責，只會被心魔有機可趁，影響她日後的修煉。

“喪心病狂的組織和勢力自古有之，可憐了這些底層小卒。”

張凡搖搖頭，果斷將善柔打橫抱起，朝筒子樓走去。

把善柔放在她自家的榻上，張凡留下半片雪蓮花瓣，轉身離去。

…

解決了善柔組織的頂尖殺手，張凡繼續去城東高中上學。

湊巧第一節課第二節課合起來，正在進行模擬考。

張凡施施然走進去，作為監考老師的周源也不敢阻攔，只畏縮地把卷子交給他。

“張凡同學，你的時間不多了，距離第二節課下課只剩下不到二十分鐘。”

“嗯，足夠了。”

張凡挑挑眉，回到座位，提筆龍飛鳳舞，鐵畫銀鉤。

周源抽空朝他那邊小心看了一眼，立時就被張凡非人的答題速度驚到了。

他倒抽一口涼氣，不敢置信地看看張凡，再看看卷子。

打心裡，周源不相信人能在這麼快的速度下答卷，還能有多高的準確率。

“果然有背景就是任性啊。”

周源搖搖頭，不再管張凡。

下課鈴響，後排同學開始收卷子，收到張凡的時候，就見這最後才來的哥們答了一大半的卷子，不由露出佩服的目光。

待卷子全部收完，周源不耽誤學生下課，帶著一大摞的卷子離去。

出門的時候，他心血來潮翻出了張凡的卷子，想看看這回他答得是不是慘不忍睹，連及格線都難以保持。

誰曾想，張凡的卷子一拿出來，A面答的題竟是全部正確！

周源手一哆嗦，差點拿不穩其餘的卷子，驚愕不已。

“他難道早知道題目和答案？”

“不應該啊，這卷子是昨天放學後各年級老師一起出的，早上才裁掉不合適的題目，學生根本沒許可權接觸！”

他急忙朝卷子B面看去，這回叫他更是震驚。

“一片空白？是來不及答，還是不想答？！”

以張凡的手速，周源相信在收卷前，他答滿整面卷子還是很容易的。

偏偏最後張凡比其他人撂筆還快，叫周源一時間更摸不著頭腦。

“這個張凡，真是個奇怪的學生。”

“猜不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