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禁制的程度並不一樣。而且......妖域和人域之間的禁制，並非妖族所立。”

“老祖宗？”白初初問出口。

“是他。”

“那我明白了，那就算是扶世找到了，不也一樣沒什麼用嗎。”

“怕就怕他的目的並不是這個。”

“秦曉曉的筆記......”

傷無定沉默了良久，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道出一句，“丫頭，你真的長的和你孃親很像。”

白初初挑了挑柳眉。沒有回話。

像不像她不清楚，她沒親眼見過秦曉曉。

不過她知道，東方憐倒是長得和她自己挺像的，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你，想知道關於她的什麼事？”

之前在傷無定還是冥古劍魂的時候，他和她講過不少秦曉曉的豐功偉績。

但從來都沒有提到過，傷無定和秦曉曉之間的交集。

“你和她真的是夫妻？那我爹爹和她又是怎麼回事？”

這是白初初最想知道的問題。

“是，我們兩個成過親，就是在這個北方玄武星宿裡辦的。因為在妖域，人族和妖族的結合將面臨全族的阻撓，所以我們兩的婚禮知道的人並不多。”

“那我爹爹......”

“東方以仁嗎......呵，當初曉曉會人族說是有事情要處理，但是過了她與我說好的時間還是沒有回來，我就去找她了，那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她已經懷了你。”

白初初沒有回話，她最想知道的是東方以仁和秦曉曉的事情，可是傷無定並沒有提及。

“然後呢？你知不知道她和我爹爹之間的事情？”

“我聽曉曉稱呼他為師兄，應該是和她同一個師傅下的弟子吧。”

白初初微微詫異。

這層關係，也在她的意料之外。

“然後，我就和東方以仁打了一戰，雖然在人族妖力盡失，但好在我一直以來都有修煉魂力，所以還能稍微和他打一下。”

說到這，傷無定的聲音明顯的變了，似乎是在自嘲，“不過，離開了妖域的妖族，還真不是人族的對手。東方以仁的魂力比曉曉還要高出幾分，被限制了的我並非是他的對手。”

當年的畫面，一幕又一幕重疊在一起......

傷無定拿著秦曉曉為了所特地改煉過的“無定冥古劍”，找遍了大半個人域，終於在東方以仁那裡找到了他心心念唸的人。

只不過，那個人似乎再也不認識他了。

她看他的眼神，都是疏離和淡漠，猶如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讓他更加心痛的，是看到了秦曉曉已經快要臨盆的肚子。

傷無定怎麼也想不通。

口口聲聲說即使他是妖族人也沒有關係，說她終身所愛的人都是他的秦曉曉，為什麼去了一趟人域，他們會變成如今的樣子。

之後他找東方義人打了一架，就是戰敗。

傷養了沒幾天，能下地了就又去藥神山莊找秦曉曉，可結果就是有繼續和東方以仁決定，繼續戰敗。

這樣的日子不停地迴圈往復，但從來沒有一個人告訴過他。

他的曉曉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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