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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傅凜從溫泉池回來時頭發濕搭搭的,卻也沒心思管,就那麼自顧自地躲回房中,屈膝縮在黑漆漆的櫃子裡坐了一夜。
再加上方才又被順子那句“鳳姐兒要走了”嚇得心魂俱裂,身上這高熱說起就起了。
被葉鳳歌一吼,眾人才瞧清傅凜面上異樣的潮紅,趕忙七手八腳圍上來要幫忙將傅凜送回寢房去,場面立時陷入混亂。
傅凜抗拒地避開了旁人的攙扶,長臂一展攬住葉鳳歌的肩頭,將她死死扣在自己的臂彎中,仍誰勸也不肯撒手。
他這陣子跟著閔肅練拳腳倒還真不是白給的,力氣較從前明顯大了許多,葉鳳歌掙得額角沁出薄汗也沒將他甩脫。
“鳳歌,我難受,你管管我,”他渾身打著顫,在她耳畔弱弱哀求,“別把我丟給旁人。”
見他這般模樣,葉鳳歌一時也硬不下心腸再與他置氣,軟了聲氣哄道:“那你聽話,先回房躺好,有什麼事咱們待會兒再說。”
“好。”傅凜模糊低應,乖乖地點了點頭。
只要你留下,無論是出於同情,憐憫,或者只是為了完成你的師門交給你的任務。
只要你肯留下,怎麼樣都好。
只要我一直在你眼裡,只要你一直在我身旁。
別的,都不重要了。
潮紅漸深的面頰軟軟擦過葉鳳歌的鬢邊,愈發滾燙的熱氣熨得她心中泛起酸軟。
一路上傅凜就那麼死死巴住她,彷彿稍稍鬆手她就會不見了。
回到北院,傅凜仍舊不肯撒手,葉鳳歌只能吩咐了阿嬈去熬藥,又讓承恩多起了兩個碳盆拿過來,自己則在傅凜的“挾持”下進了寢房。
進了寢房,葉鳳歌順手將小包袱擱在門旁的花幾上,打算像以往那樣將傅凜帶到內間去躺下,哪知一回頭就驚見傅凜反手就將門閂了。
在她錯愕的當口,傅凜長腿一邁,將她抵到了牆上。
葉鳳歌周身繃直,後背死死貼著身後的牆面,瞪著將自己困在牆角的人。
“傅凜!你!”葉鳳歌抬手抵住他的肩頭想將他推開,“讓開!”
傅凜緊緊圈住她的腰肢,徐徐垂下腦袋,滾燙的額角抵住她的額角,小聲喃道:“鳳歌,我難受。”
可憐兮兮的聲音沙沙的,一字字都伴著灼燙的熱氣撲面而來。
葉鳳歌眼眶一燙,扭頭將臉側開:“那就進去躺好,待會兒喝過藥,再好好捂著睡一覺就不難受了。”
傅凜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執拗地將她的臉扳回來面對自己。
“為什麼要走?”
他的眼尾泛著紅,也不知因為高熱的緣故,還是因為心中委屈。
葉鳳歌心慌意亂地望著面前的這張臉,掙紮無果之下,只能無助地仰頭瞪著他。
“不要靠這麼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