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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故事本是她照著小話本裡最老套的路子,胡編亂造出來的,沒想到,講到頭,她自己竟也有些感慨起來。
“這要是換了你——姐夫,你怎麼做?”
“我?”連相沒反應過來。
阿某興致盎然地問道:“是啊你。如果二姐是妖,你也像這個賣魚的一樣麼?”
她看起來像是在隨口說一個玩笑,但連相卻沒來由地察覺到了一絲心慌。如果二孃是妖,他會怎麼辦?
“這個,我不曉得。”
“不曉得?怎麼會不曉得?你自己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好了,難道還有什麼不清楚不明白的麼?哎呀姐夫,我就信口一說,你也就那麼一聽,不必當真的,只是說說你怎麼想,我肯定不告訴二姐。”
“二孃不是妖,說這些沒什麼意思。”連相十分篤定地說著,沉默了一會兒,卻自己又說了起來,“就算她真是妖——也沒關系,她是好是壞我自己心裡有數的,不用別人說三道四。”
“那就好,姐夫想得這樣明白,難怪二姐總誇你好。”阿某笑眯眯地誇獎道,話雖是好話,聽起來卻莫名有點兒哄小孩子的意味。
連相又道:“不過二孃應該不是妖,不然你不也是了?哪兒有妖自己說自己的。”
“哈哈,連姐夫說得有道理。”阿某笑問道,“哎,二姐打個酒,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姐夫家的酒窖藏得很深麼?”
“不深,只是看見屋頂上一隻白貓上躥下跳的,一時看呆住了,忘了時辰。”門外,花二孃提著酒壺笑吟吟地走進來,這話裡,顯然是意有所指。
“原來是這樣,二姐這麼大個人了,竟也還像個小孩子似的膽兒小,只敢偷站著看白貓玩鬧。”
“喝你的酒!”花二孃分別替兩人斟了酒,在一邊的位置上坐了,佯嗔道。
“唔,少喝點吧。”阿某道,“對了,二姐、姐夫,我今天在鎮上轉悠的時候,聽說最近鎮子外頭有什麼盜賊作亂,這事兒你們知道麼?”
“知道是知道,不過卻是空xue來風的事兒,不真。”連相道,“他們說的那天我剛好陪個兄弟去連山送東西,就從那邊過的,別說人了,連只麻雀都沒有!”
“哦,所以說,其實沒有這件事,只是謠傳的?”
“可不是?若不是謠言,那官老爺還不早讓那些差人們去抓了,哪裡能像現在這麼靜悄悄的?”連相道,“怎麼,你問這個做什麼?”
阿某笑笑,信口道:“沒什麼,就是我有個朋友,嫉惡如仇,聽見這事兒就忍不住想抓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