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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誰怕誰!搞起

夏竦也沒想到自己會弄巧成拙,他本想著聯合賈昌朝弄死陸子非,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次再不能登上那個位置,那今生都沒有可能了,自己咋就那麼賤呢?

洛陽豈是他們能染指的,那個地方除了知道的人以外,對其他人來說是等同於禁地一般的存在,那裡有太多的秘密,若不是陸子非識相,估計他現在墳頭的草都三丈高了。

相比於范仲淹的愁眉不展,韓琦倒是一副樂呵呵的模樣,富弼說道:“稚圭你還在那傻樂,都到火燒眉毛的時候了,你快想想辦法啊!”

韓琦說道:“為何要想辦法,這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嗎?意外之喜啊!說不定我還要帶著禮物上門去感謝夏子喬呢?聰明反被聰明誤,其實就是個老糊塗。”

范仲淹似乎想到了什麼,心直口快的富弼接著又問道:“意外之喜?我看是你糊塗了吧!”

韓琦笑著說道:“希文兄難道你也沒想通其中的關節?”

范仲淹摸了一下頜下三寸長的鬍子說道:“稚圭是說陸子非那孩子?”

“是啊!變法遇到的阻力越來越大,我們多次想把他拉進我們的陣營,利用他和皇上的關係轉變變法的頹勢,可他就像一隻滑不溜秋的泥鰍,怎麼都不願意趟這趟渾水,

現在好了,有人將他逼向我們這邊,多好的,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受了這麼大的損失不反擊就不是他的為人了,有他幫我們和那些老狐狸打擂臺,彥國不覺著很好?”

富弼拍手說道:“妙啊!我怎麼把他給忘了,泉州巡檢實際上也是針對他去的,曹家那小子當初就是陸小子舉薦的,我想不通他們是真的糊塗了嗎?沒事惹那小瘋狗做什麼。”

范仲淹說道:“你們不要覺著他沒進入官場就沒有人脈,今天只是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而已,他每年給邊軍和衙門的錢不是白給的,上千萬貫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拿出來的。”

韓琦附和道:“是啊!那也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別人我不知道,開封府那位包青天一定會站在他後面,其實他最大的靠山還是那以為啊!”

范仲淹輕輕一笑說道:“前天我去三司,好像看到他在張方平的房間,正好印證了前段時間他和張方平一起在垂拱殿奏對的事情,這局面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韓琦問富弼道:“彥國,洛陽那個莊子裡到底有什麼,皇上為何一聽就那麼大的反應。”

富弼說道:“陸家的莊子我去過好幾次,後院是皇上的親衛軍在把手,沒有皇上的手令根本進不去,我在陸小子身上側敲旁擊過,他都一言代過,明擺了是不想告訴別人。”

范仲淹說道:“我倒是知道一點,是我上任後有一次皇上說漏了嘴,現在市面上的琉璃製品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從那個莊子上出來的,其他的恐怕就只有皇上和陸小子本人知道了。”

富弼說道:“我現在很想去陸小子的府上,看看他得到今日早朝的訊息後是什麼模樣,大發雷霆,怒不可遏還是平靜如水。”

韓琦說道:“這隻知道要是當初希文兄收他為徒,說不定還在我們都成功了,再不好也不至於這麼被動,有些人那,失去了才知道珍貴。”

這是赤裸裸的揭短,都過去三年了,你韓稚圭還不放過我,范仲淹每次聽到這話他的心都會抽搐一下,一個大頭兵想拜一個封疆大吏為師,是誰都不會答應吧!但事實就是他的確是一塊未被打磨的璞玉。

富弼火上澆油的說道:“他做的那件事不是驚天動地的大事,你們要明白,他沒有藉助任何人的力量,就靠一張嘴,嘖嘖,他是看不上我,能看上我,他當我師傅都行。”

范仲淹一聽到看不上這個詞,笑著看向韓琦,陸子非當時只想拜自己為師,而拒絕了韓琦,反正兩個人在陸子非這個事上都不爽。

陸子非聽完李霖的講述說道:“就這麼大點事把你氣成這樣?來別生氣,喝杯奶茶消消氣,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各憑手段唄!”

李霖喘著粗氣說道:“我咽不下這口氣,我一定要找回場子。”

陸子非說道:“我說過不找回場子嗎?他們想真刀真槍的幹,我們奉陪到底,怕個雞兒,態度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這一點要牢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