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風被良藥一絲絲從寇季體內逼出。
寇季痊癒了。
寇季滿心歡喜的解除了自我禁閉,準備去後院裡抱兒子。
剛出了書房門,就被人給堵住了。
巡馬衛首領,臉色難看的被一個模樣秀麗的婦人帶著,到了書房門口。
一見到寇季,婦人躬身一禮,“奴婢見過少爺……”
寇季緩緩點頭,疑問道:“有事?”
婦人臉色難看的道:“奴婢想請少爺幫奴婢做主?”
寇季愣了一下,瞪著眼,看向了巡馬衛首領。
巡馬衛首領臉色微微發苦的道:“少爺……”
寇季不等他話說完,就開口呵斥道:“好好的日子不過,仗著在外面得了幾個臭錢,就出去招三惹四的,你良心壞了。”
巡馬衛首領聞言,臉色更苦。
婦人不卑不亢的道:“少爺,我家相公沒有出去招三惹四。”
婦人此話一出,也道明瞭她的身份。
她正是巡馬衛首領的妻室,寇準身邊的大丫鬟。
別看巡馬衛首領五大三粗的像是個憨貨,可他豔福還真是不淺。
娶了個妻室,不僅秀麗,而且還賢惠。
巡馬衛漢子們提到他妻室的時候,沒少流露出羨慕的神色。
寇季聽到了婦人的話,愣了一下,疑問道:“那你找我主持什麼公道?”
婦人對寇季一禮道:“少爺,我家相公去了一趟西域,就多了幾房妾室,聽說其中有兩人還懷有了身孕。
如今我家相公有意將那兩個懷有身孕的番女接到汴京城來。
奴婢不允,相公就跟奴婢說,讓他禍禍番女,是您的主意。”
婦人的話說完,寇季略微有些錯愕的瞪起眼。
“他在西域納了番女當妾室,還搞出了人命,然後說是我的主意?”
寇季難以置信的質問。
婦人鄭重的點頭。
寇季惡狠狠的瞪了巡馬衛首領一眼,冷哼道:“我什麼時候讓你納番女為妾了?”
巡馬衛首領有些勢弱的道:“少爺,您說的,讓咱們的人在河西多留一些種,在河西多留一些根的。
小人也是聽從了少爺您的話,才做出了對不起順孃的事。”
巡馬衛首領越說越委屈,到最後,居然還擠出了幾滴眼淚。
寇季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狗日的幹了壞事,找他背鍋,不說點好聽的,居然還擺出一副自己是被逼的姿態。
“我確實吩咐過身處河西的兵馬,民夫們去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