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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千多人馬悄然無聲地在能見度不高的隧洞裡穿行,只能聽到潺潺的流水聲。
陸長風跟在男子身後,牽著馬雖走得輕快,眼中卻帶著警惕。
胡半仙提醒的話猶在耳邊,他隨時注意著周遭的動靜,因為光線不佳,所有人馬只能靠軍中的暗哨通訊息。
等到洞口的亮光越來越大,陸長風捏住韁繩的手也越來越緊。
果然,預定的暗號未能如期傳到,陸長風長臂疾飛,一把捏住了走在他身側的男子。
“怎麼回事,說——”
男子的嗓子被人捏住,一張臉頓時紫漲起來。
“嗬嗬嗬”的聲音響起,陸長風做了個手勢,命令一級級傳下去,一眾人馬都停下來了。
男子還在掙紮,陸長風手下的力道卻是加大了,男子已經開始翻白眼。
伴著急促的吸氣聲,陸長風的眼神也越發淩厲起來。
男子只覺耳邊嗡嗡作響,能吸入胸腔的氣息也越來越少,他的瞳孔因為害怕而緊縮,死亡的陰影籠罩在頭頂。
他是真怕了,這個男人,很有可能在此當場捏死自己。
他艱難地眨眼,一隻手掌無力地去掰捏在自己脖頸處的那隻大手。
陸長風並未馬上鬆手,而是一字一句地問,“老實了?”
男子拼命眨眼。
陸長風這才松開了手掌。
男子身子一軟,癱軟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起來。
好一會,他才能直起身子,雙手捂著脖子踉蹌著帶路。
這一回,男子徹底老實了。
等到最後的人馬也出了隧洞,望著頭頂雪亮的太陽,陸長風拖起男子,指著前頭的兩條路。
男子看著陸長風那張陰沉的臉,到底不敢再出么蛾子,只指著朝西邊的一條道,“從,從這走——”
陸長風給身邊最近的副將使了個眼色,後者飛快地便翻身上馬,領著斥候先行去探路。
男子頹廢地癱軟在地上,望著隧洞口的方向發愣。
陸長風沒有理會他,只湊近了些,開始仔細打量那隧洞口。
洞口處的門在他們所有人出來後已經閉上了,那門洞被掩蓋在扶疏的林木中,若非仔細檢視,很難發現端倪。
陸長風撥開林木,就見那洞口兩側隱約刻著似雲非雲的徽圖。
徽圖極為眼熟,陸長風思索了一陣,從懷裡摸出那個銀色的物件來,果然!
物件是一個只有巴掌大的令牌,令牌上刻著繁複的徽圖,其中最中央那處便與洞口處的圖案一模一樣。
胡半仙怎的會有這個東西的?
陸長風摸著手中似鐵非鐵似銅非銅的冰冷物件,心思飄得極遠。
他回京城的時候,也曾託人去打聽過胡半仙的來歷,得到的訊息寥寥無幾,就在他準備拋開不理會之時,收到訊息說李章弘也在打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