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虎道兄,妙緣道兄!”
一共來了五個人,都十分年輕,馮濟虎、王妙緣赫然在內,另外三個他卻是不認識。
那五個人落地後齊齊先向兼顯道人行了一禮,
“見過學師。”
兼顯見狀大笑,“你們幾個都來了,還是宗門想的周到。”
五人中有個人上前一步,道,“學師,宗門示意,這中都城裡紅塵滔滔,您在二境關頭,就不要進去了,我們幾個一境的連著心瞻進去就可以了,等回來了去靜心崖坐上幾個月應該就能消除紅塵氣了。”
兼顯道長點點頭,笑著說,“你們幾個都來了,我還有什麼不放心,你們有些心瞻應當還沒見過,你們自己認識吧,我走了。”
說罷,兼顯揮一揮衣袖,便駕雲離開了,只留下幾個年輕人。
馮濟虎這時道,“我來介紹吧,這就是程心瞻,明治山第二十二代真傳,大家都得稱一聲道爺才是,闢心府時遭了瘴毒,所以現在又在樞機山旁聽雷法。”
“我知,六息食氣,南斗榜上的人物。”
有人笑著說。
大家笑著和程心瞻打過招呼。
接下來馮濟虎又向程心瞻介紹那三個他未見過的人物,
“紫煙山真傳,孫妙殊,五府俱闢,隨時可入二境,精研虛空法,要是我們幾個陷入險地,逃命得靠他了。”
馮濟虎指著一個紫袍青年說,這人英俊倜儻自不必多言,氣質尤其沉穩,方才就是他先和兼顯道長搭上話的。
“見過妙殊道兄。”
程心瞻行禮,孫妙殊也笑著還禮,“見過小道爺,濟虎誇大了,只是略懂些虛空法的皮毛。”
馮濟虎又指向一個星袍青年,這人一雙眼睛格外吸引人,極為深邃,又極為澄澈,
“搖光山真傳,徐濟深,闢四府,精研觀星望氣與測算之道,能卜吉兇,問路要問他,我出宗闢水府就是請他替我算了一卦,靈驗的很。”
“見過濟深道兄。”
程心瞻行禮,徐濟深笑著還禮,“小道爺別聽濟虎的,誇大了,誇大了,方才入門。”
馮濟虎呵呵一笑,又指向最後一個面生的,是個身著白袍的少年,臉有些圓圓的,看著年紀不大,此時他噙著笑,顯出兩個深深的酒窩,
“白虎山真傳,朱兼墨,有明皇室的血脈,是開國王爺的旁支,不過祖上好道,幾代之前就開始隱世求道了,和紅塵早已斷了干係。昨晚讓他把有關鳳陽中都城營造的典籍翻了個遍,沒看完的現在連原本圖紙都帶上了。
“他年紀應該比你還小一歲,已闢三府,精通機關傀儡之道,探路得靠他了。”
“見過兼墨道兄。”
程心瞻行禮,朱兼墨笑著還禮,“小道爺稱我兼墨就好,什麼精通,只是粗懂。”
“妙緣兄,已經一起喝過酒了,百草山真傳,闢兩府,精研陣法。”
馮濟虎指著王妙緣說。
程心瞻和王妙緣相視一笑,都是酒友,盡在不言中。
隨後,馮濟虎指了指自己,“我最沒什麼用,只會些醫術配藥,到時候不給你們拖後腿就行,師長點我的名我猜主要是我之前差事辦的多,和大夥都熟悉了。”
眾人笑罵馮濟虎不老實,說別人可勁吹,到自己就藏拙。
馮濟虎哈哈一笑,最後指向程心瞻,“師長們原本還要安排一個精修陽法之人,或是雷火之類,還要一個精通幻術之人,還要一個能辨陰喪詭物之人,還有一個能通曉地勢之人,但素空羽師說了,這些都不用,有你就行。”
眾人也都笑著看過來。
程心瞻頓時苦笑,這自家師尊也太信得過徒兒了,也吹得過了,他只道,“都是略懂,不過會些皮毛罷了。”
眾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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