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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這是哪裡?”
經過一天一夜的時間,某人終於將這兩個問題弄清楚了。這裡是侯爺府,她叫巫白雨,是侯爺府上的一個失寵小妾。於是巫白雨發了一日呆,出了一夜神。今天早上,她接受了這個事實,同時也接受了她失憶的事實。這種失憶,不僅不記得旁人,甚至連自己是誰都記不得了。
巫白雨覺得自己的腦子像是被大雨沖洗過一樣,沒有留下一片兒人影和一丁點兒事情,她看什麼都是陌生的,但是陌生之中還夾雜些莫名的熟悉。
對於自己為什麼會失憶這個問題,巫白雨也不知怎地,竟沒什麼心力去細究,秉持著一種坦然甚至超然的心態,一天一夜後,毫無障礙地駕馭了!
主要是巫白雨心大。這不,一大早她就依著門框,淡定地目送走了據說是她唯一的使喚丫鬟。丫鬟叫萍兒,長相甜美,很會來事兒,被府上最受寵的夫人要走了。直到這一刻,巫白雨是徹底地孤零零一隻了。
“呼~~呼~~~~”應景似的,這時還起風了,秋風卷著地上的枯葉“刷刷啦啦”地滑動,從左往右,從右往左……成了院子裡唯一的聲音,好像嘲笑巫白雨的形單影只似的。
巫白雨皺皺眉,她不喜歡這種氣氛,目光一掃,看到院子邊靠著的一把掃帚。
鬼使神差的,巫白雨走過去,握住了那把大掃把,然後,跟玩耍棍子似的將掃把在手裡轉了一圈。
哎?還挺順手?
“巫妹妹,你這是幹嗎呢?”這時,身後傳來了一個柔柔的聲音,巫白雨轉頭,只見院門口站著兩個人。
巫白雨握著大掃把,眨眨眼,愣愣地盯著眼前的兩個女子。前面那個著淺藍色衣服,頭飾精美又不失雅緻。後面那個穿著和萍兒一樣,也梳了一個丫鬟頭。
從兩人的衣著打扮跟佔位,不難看出她們是主僕關系。
但是,這長相嘛……巫白雨摸了摸下巴,仔細打量起主僕兩人,後面的丫鬟的長相明顯比前面的主子要好看,這就有點奇怪了。
那個主子的長相雖然不醜,卻也稱不上美人,只能用普通來形容,整張臉中規中矩,甚至可以說是毫無特色,若不是一身華麗的衣服,這張臉丟在人堆裡就是找不著了。倒是她身後的丫鬟,面板白裡透紅,圓溜水靈的大眼睛咕嚕轉著,下巴尖尖的,是個機靈討喜兒的長相。
“妹妹怎麼了?”那個相貌普通的女子見巫白雨站著不說話,邁著小步走近院子。
“沒,沒事……”巫白雨回過神。
“你……這是在掃地?”注意到了巫白雨手裡的掃把,那人皺了皺眉,問道,“你的丫鬟,萍兒呢?”
“哦,她去服侍其他夫人了。”
那人一怔,“是玳夫人吧?”語調是疑問的,但口氣卻十分確定。
巫白雨點了點頭。
那人嘆了口氣,伸出纖纖玉指慢慢拉起巫白雨,拍了拍,說道:“你也別難過,咳,你也知道那人的地位……”適時停住,那人不再往下說。
這時,她身後漂亮丫鬟接了話茬,“兩位夫人進屋聊吧,這兒塵土多。”
“是啊,進屋聊。”巫白雨反應過來,放下掃把,將那主僕二人請進屋。
“幾日沒來你這兒走動,你怎麼瘦了。”進屋坐下後,那人關神情關切,“妹妹,莫不是你心悸毛病又犯了?”
“沒,沒有。”巫白雨擺擺手,不明所以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她還有心悸毛病?
“沒有便好。”那人道,“那我就放心了。”
巫白雨點頭陪笑,心思快速運轉轉,看著女子關切的樣子,她們兩個似乎挺熟的?
“巫妹妹,你怎麼了?今日怎麼心不在焉的?”那人打斷巫白雨的心思。
呃……巫白雨一時語塞,心道,她失憶了,能說嗎?
“若是因為萍兒的事情,我只能勸妹妹放寬心。”那人搖著頭,又拍了拍巫白雨的手,一副一言難盡又無可奈何的表情,“玳夫人近來頗受侯爺恩寵,別說是看上你的丫鬟了,就是她要你我上前去服侍她,我們也不得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