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賢倒是心態平和,因為他對南韓警察本就沒有多高的期望,“就這些普通警察,他們除了鎮壓民眾比較專業外,又還能指望他們幹啥?”
看看南韓那些大案重案就能體會到南韓警察有多廢物了,當然,特警例外,畢竟特警不負責查案,只負責執行任務,不能把他們也攻擊到了。
而且池康先那都已經是14年前的事情了,又還有幾個警察會吸取教訓並放在心上?正常來說,根本就不會往有囚犯可能半路越獄這方面去想。
“阿西吧,現在又讓我們來收拾爛攤子。”宋傑輝罵罵咧咧,接著又話鋒一轉,“你說,安允勤他們為啥不先逃走,等風頭過去了再回來取藏匿的贓款呢?現在這樣風險多大。”
現在可不是14年前了,隨著科技的發展,攝像頭越來越多,安允勤他們就算是拿到錢也不一定能帶出去。
“他們逃了就是通緝犯,這一走誰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回來?或者回來後誰知道錢還在不在?變數實在是太多了,而且沒有足夠的錢,逃走也是當底層,他們都是見過大錢的,哪還能容忍去過苦日子啊!”許敬賢說完自己的分析又補充道:“何況他們既然敢回來,應該有詳細的計劃。”
當毐犯都是提著腦袋賺錢,好不容易攢下的辛苦錢,哪能就不要了。
如果真能做到這種灑脫的心態。
那他們也不會選擇去當毐犯了。
“最好是回來拿錢的,別是找我尋仇的。”宋傑輝嘟嚷一句,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們在抓捕過程中暴力執法把一個女嫌犯弄流產了,後來審訊時才知道那個女嫌犯是安允勤的女朋友,其懷的也是安允勤的孩子。
安允勤與之感情很深厚,三十來歲也就正經只談過這麼一個女朋友。
許敬賢拍了拍他肩膀,“這些傢伙都是喪盡天良的,哪有冒著風險為一個還沒出生的孩子報仇的覺悟?真要是擔心,最近就直接住大廳吧。”
在他看來這些販毐的傢伙都是沒有人性的畜生,只在乎自己,哪可能明明都有機會跑了,卻又專門跑回來就為了給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子報仇?
是回來拿錢的可能性明顯更大。
因為有過池康先半路逃脫潛回首爾意圖刺殺卸任總統的先例在,所以政府要員們多少有點擔心安允勤他們會是衝自己來的,因此在這件事上沒有搞么蛾子,都是希望趕緊抓到人。
哪怕是在大選前期,政府要員們在針對這件事上也展現出空前團結。
整個京畿道地區的警察都行動了起來地毯式搜尋,除了潛回首爾的安允勤五人外另外八人當天相繼落網。
這八人在逃走後都選擇去了最近的城市,有的謀劃繼續逃,有的認為逃不掉,乾脆在就城裡吃霸王餐,日霸王批,總之是怎麼瀟灑就怎麼來。
把這當做是被抓前最後的享樂。
最早的下午就落網了,最晚的也沒能撐過十點鐘,不是因為當地警察太牛逼,實在是這些人太尼瑪拉胯。
晚上,許敬賢下班回到家中。
周羽姬接過他手裡的外套,然後又蹲下去幫他換拖鞋,因為穿著吊帶裙的原因,其幽深的溝壑一覽無遺。
換好鞋後周羽姬起身,許敬賢藉著玄關擋住老婆的視線的機會掀起她的裙子摸了一把,引來其一個白眼。
裙子掀起來的時候能看見她綁在腿間的槍套,上面插著一把精緻的銀白色小手槍,還有兩個滿裝的彈匣。
她雖然在許家兼職很多,但可沒忘記她是退役特種兵,其本職工作是保鏢,哪怕是睡覺時也是槍不離身。
但迄今為止她這把槍還沒用過。
許敬賢反而覺得她綁在腿間的槍套已經成了情趣裝飾,每次啪啪啪的時候看著她腿上的槍他都異常興奮。
“怎麼樣了,聽說跑那些犯人抓回來幾個了。”林妙熙正坐在沙發上塗腳趾甲油,頭也不抬的問了一句。
許敬賢走過去從她手裡接過指甲油幫她塗,一邊回答道:“抓回來八個了,就剩下藏在首爾那五個,安允勤五人在首爾混跡多年,肯定有著自己的人脈關係幫助他們藏匿,估計不是短期就能挖出來的,慢慢來吧。”
安允勤混黑澀會的,交際圈極其複雜,雖然黑澀會都是利字當頭,但人心是肉做的,也肯定有人出於義氣或者是利益給安允勤他們提供方便。
林妙熙的腳很小,很白,盈盈一握恰到好處,光滑如玉,白嫩的面板下血管隱約可見,握著手感非常好。
“呸,伱這是在給我塗油還是揩油呢?”林妙熙嬌嗔一聲,輕輕踹了許敬賢一腳,“給我,我自己來。”
“怎麼最近老是在出事,上個月剛有越獄的,這個月更厲害,沒到監獄就跑了。”韓秀雅吐槽著走過來。
許敬賢把指甲油還給林妙熙,起身在沙發上坐下,“要怪也只能怪警察太廢物,跟我們檢方可沒關係。”
出現問題那肯定是警察的鍋。
有功勞就肯定是檢方指揮得當。
他拿起遙控器開啟電視,就看見新聞裡在播報八名逃犯被抓,還有五名在追捕中的訊息,感覺無聊又換了個臺,畢竟這方面訊息他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