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得就跟你媽真的一樣。
許敬賢心裡肺腑一句,臉上卻是掛著笑容說道:“人紅是非多啊,那可能只是一些謠言吧,喝酒,喝酒。”
“對對對,喝酒喝酒,今晚我們不醉不歸。”車東冶也跟著活躍氣氛。
酒局十點半散場,許敬賢和車東冶扶著唐科長出門,把他交給實務官。
因為知道今晚要喝酒。
所以都把各自的實務官帶來了。
“唐檢慢走。”
目送唐科長的車遠去,許敬賢和車東冶臉上的醉意消散了許多,對視一眼後許敬賢開口道:“這樣能成嗎?”
雖然從資料上和車東冶所言都證明唐科長愛財,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沒有不偷腥的貓,陳頌文找他幫忙靠的是平日的交情,交情又能值幾個錢?”車東冶的話直白而冷酷,說完打了個哈欠:“我也就先回去了。”
“前輩慢走。”許敬賢鞠躬相送。
車東冶擺了擺手鑽上了車,等他上車後,實務官才說道:“剛剛許檢的實務官給您和唐檢送了一箱特產,我放在後備箱了,您看要還回去嗎?”
“這小子。”車東冶啞然失笑,看了一眼窗外還在笑著對自己揮手的許敬賢說道:“不用了,送我回家休息。”
交情值幾個錢,錢才能維護交情。
他不收的話,許敬賢還不放心呢。
與此同時,另一邊,車裡的唐科長哪還有半點醉酒的樣子,開啟後座上放著的小行李箱,看著滿滿一箱子散發著油墨味的美鈔,露出痴迷之色。
“這傢伙,出手很大方嘛。”他輕笑一聲自言自語,隨手拿出幾疊丟給開車的實務官,然後閉上了眼睛假寐。
等到家洗完澡,換上睡袍要休息時他才給許敬賢打電話:“許檢,你剛剛說的事我放心上了,肯定是下面有人私做主張,你放心吧,現在全首爾誰不知道你不畏強權,剛正不阿?”
“提議監察你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在亂來!是在寒大韓國民的心!只要我在一天,這種事就絕不會發生!”
他說的義正言辭,冠冕堂皇。
“是啊,我是好人,那想監察我的就是壞人啊!唐檢,你說是不是該給壞人億點教訓呢?”家裡,許敬賢半躺在沙發上,語氣漫不經心的說道。
唐科長試探道:“你的意思是……”
收錢後他面對許敬賢氣勢都弱了。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這……許檢,這我很難辦啊!陳檢跟我共事多年,一直拿我當朋友……”
“我加錢。”許敬賢簡言意駭。
摸清症狀後就直接對症下藥。
前世他是商人,所以對錢沒有什麼執念,對物質也沒什麼要求,只要花出去的錢能起作用,再多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