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碌奔波為這種小事操勞。
“爹。”
蕭長歌撒嬌,蕭永德點頭。
蕭長歌這才咧嘴而笑。
“那女兒先去安排,爹你快去睡會!”
蕭長歌替蕭永德穿好衣服,扶著他出屋,楚鈺還在屋外等著。
蕭永德離開後,蕭長歌的臉色才變會原本的樣子。
“妾身到現在才知王爺的勢力這般廣泛,不僅能殺得齊宣的人馬措手不及還能追蹤到齊宣跟燕無患的下落。”
蕭長歌誇獎,恐怕楚鈺能活到現在,正是因為這股勢力在背後支援他的緣故,若不人他在小時候就已經沒命了。
想必徐福都不知道這股勢力的存在。
能藏這麼多年,楚鈺還真沉得住氣,昨夜之後她對楚鈺真是刮目相看。
“本王的勢力不就是歌兒的勢力,能追蹤到燕無患他們那是因為本王昨天就命人在百里外盯著了。”
楚鈺從容道,根本不怕自己的底子被蕭長歌知曉。
蕭長歌皺眉,總覺得話中有其他意思。
雖這話沒錯,但總覺得哪怪怪地。
“本王的人歌兒也可驅使,若日後有需要,大可去找有鏡子標誌的東西,他們會幫你。”
楚鈺轉頭看著蕭長歌認真道,他的人一路分佈,不管哪都有他的勢力。
“哦?這麼說衛也是那些人其中之一?”
蕭長歌挑眉,好奇問。
衛的武功高深莫測又是楚鈺的親信,他肯定也是那股勢力之中的一個。
“恩,在那些人裡衛算中等。”
中等二字讓蕭長歌驚訝,衛那樣高深的武功他還說是中等,那什麼才是上等的。
未等蕭長歌問出來,楚鈺已先回答:“最厲害的人此刻正在歌兒身邊。”
蕭長歌帶著質疑打量楚鈺,楚鈺昂首挺胸正等著蕭長歌誇獎。
“那王爺也能飛?”
蕭長歌好奇問,漆黑的眸饒有興趣看著楚鈺。
“當然。”
楚鈺點頭,很是自豪。
“難怪。”
蕭長歌明白了,難怪每次楚鈺去她房間時都能悄然無息,甚至輕而易舉翻牆,偷走她埋在地下的桂花釀。
蕭府以前也算人多,她雖住在西院,可好歹有人看守,桂花釀就那麼沒了。
“王爺可還記得欠我兩壇桂花釀?”
蕭長歌雙眼眯成條線,瞥向楚鈺。
楚鈺哎呀一聲,宛如只狐狸般笑著,岔開話題。
“本王公務繁忙怎記得這種小事,我們還是說回正事,你打算如何處置燕無患他們。”
還未將人擒獲,可楚鈺已將他們當成籠中鳥任由自己處置了。
“萬事別打算得太精準,免得出意外。”
“本王最大的意外便是認識了歌兒又娶了歌兒。”
溫潤的聲音從蕭長歌耳邊傳來,蕭長歌身子一抖,她總覺得楚鈺變了。
這種話是真張口就來,也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