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當著她爹的面說那種話,她聽著都雞皮疙瘩。
“那王爺認為這意外是好呢還是壞呢?”
“當然是好。”
楚鈺毫不猶豫道,這答案
蕭長歌很滿意。
“主子。”
兩人說著,衛已牽來一匹棕色的馬到兩人跟前。
衛冷著臉看著兩人,一貫穿黑衣的他此刻穿著一身麻衣,衣服寬大,一看就知不是他的。
“衛,你這是…”
蕭長歌挑眉,上下打量衛。
“屬下做錯事,甘願受罰。”
衛低頭,一臉認真道。
蕭長歌一想就知道是誰的命令,楚鈺不敢罰她卻將所有的過錯都算在衛身上。
蕭長歌也沒替他求情,她怕這一求楚鈺會換著法子整衛,而衛一向聽楚鈺的話,哪怕楚鈺喊他去死,他都能毫不猶豫地去。
這樣忠誠的人,怎就跟了楚鈺這樣的主人呢。
“走,去遛狗。”
楚鈺拽著馬繩,蕭長歌也不客氣地把手搭在他手上,蕭長歌一越而起,坐在楚鈺懷中。
衛看這兩人策馬離開,又拿起放在旁邊的掃帚跟馬桶往茅房那邊去。
他家主子罰他洗茅房跟馬廄,他只掃完了一個,還差很多。
楚鈺拽著馬繩摟著蕭長歌,眾人目送兩人出城,馬兒踏起塵沙飛揚。
另一邊,燕無患昨夜敗逃,蕭永德手上那些精兵不是蓋的,各個都英勇驍戰,對他們又是窮追不捨,他們逃出來還一直緊跟著,他的人馬也損失一大半,關鍵是齊宣還不知所蹤。
蕭永訣也被那些人給救了,好不容易擒來的兩千楚兵也沒了。
現在他們沒水沒糧食,要燕國的糧食再不到,他們真要餓死。
“燕帝,齊帝呢?”
一士兵膽怯問,他穿著齊國的戰服手持長刀,抖著身子,明顯是害怕。
“你家齊帝見形勢不對,逃了。”
燕無患冷聲道,士兵握緊手上的長刀,一臉的不信。
燕國是以彎刀為主,他習長槍是受蕭永德影響,但其餘人拿的都是彎刀,齊國則以長刀為準,比正常的刀還要長一些,而且鋒利無比。
單看他們握刀的習慣就知道他們哪國人。
“不可能,齊帝不會逃的!”
士兵怯怯道,儘管他害怕眼前之人,可他堅信自己拼命護住的主子是不會臨陣拋棄他們的。
他們跟著燕無患,一點好處都沒討到。
“那你能解釋他現在在哪?他自己帶著人去後山,我們堅守前陣,結果楚國的精兵來了打得我們落荒而逃,你家主子連一點訊息都沒,現在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你家主子把你們當成隨時可棄的棋子,讓你們與朕自生自滅而自己則與楚國合作,二是你家主子聞訊對你們棄之不顧,跑了!”
燕無患肯定道,眼前之人不信,可從昨夜到現在都沒見到齊宣的影子,按理說成功的話城內肯定會傳出點什麼訊息,若是失敗的話,也應該跟他們會合才對。
“我如今與你綁在同一條船上,我能跑到哪去。”
一道聲音闖入兩人談話中,齊宣坐在馬上,一臉疲倦。
他沒想到就去了一趟後山,燕無患直接將自己的軍營地給丟了。
他在後山上看到的是火光沖天,漫天大火映入眼中,跟一場篝火盛宴一樣,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他現在後悔莫及,後悔跟燕無患合作,後悔上了這條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