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茗香樓可是整個撫天城最頂尖的酒樓,和聚仙樓齊驅並駕,不過走得風格路線不同罷了。
當初她接手,茗香樓是處於虧損狀態,而且亂糟糟毫無章程。是她慧眼獨具,認準了詩文風雅這條路,費了很大心思終於扭轉乾坤。
她除了吟詩作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在生意方面也絲毫不差,小小年紀能在短短兩三年就讓茗香樓年虧損變盈利幾十萬兩白銀,這份膽識和豪氣,就是在任何成功的生意人中,也是拔頭籌的。
想曾經有多少人想入股搭夥,全被她拒絕。
她的眸子緊緊盯著他,她不信木景焱對這一份大禮會不動心。只要他同意,每年萬兩白花花的銀子純粹就是白送。
貝初夏已經聽懵了,早知道蘇瀟嬋有錢,卻沒想到這麼有錢,這座茗香樓竟然是她開的!
這份財力和秦家寶玉軒也能有得一拼,何況她還不滿二十歲,能有這份魄力比起秦夫人來更勝一籌。
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難怪秦夫人那麼傲氣的人在蘇瀟嬋面前,也是討好的姿態。嘖嘖,富婆一枚,妥妥的人生贏家啊。
她瞅了木景焱一眼,看見他似乎蹙了眉正在思考什麼,心裡嘆口氣,蘇瀟嬋這回下了血本,這麼誘人的條件,傻子才不答應。
忽然,木景焱看她一眼,“昨晚你教兩個小家夥什麼詩來著?”
貝初夏想了想,“是那首《愛蓮說》嗎?”
“對,我記得你桌上一堆紙上面寫得就是這個名字,背個聽聽!”
貝初夏雖然不明白他好端端要背什麼詩詞,但還是聽話地開始背了:“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停!就是這句‘蓮出淤泥而不染’,”木景焱一個手指立在桌面上,幽冷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手指,“我若是不同意,算不算是出淤泥而不染?”
“……”
貝初夏和蘇瀟嬋都傻了,這是問誰呢?這是他變相在拒絕?看他的神情,不像在開玩笑,而他也從不開玩笑。
蘇瀟嬋的心肝顫得厲害,臉色刷白,苦笑不已……
的確,他是出淤泥而不染,天底下除了他這個傻瓜,應該沒人會拒絕這麼大的誘惑,他的確是個另類。
可是誰叫她偏偏喜歡這個傻瓜!並且從小到大,一直喜歡!
蘇瀟嬋一直在換著話題,想能夠愉快地聊下去,可總事與願違,木景焱根本不配合。
她看了貝初夏一眼,把頭垂下去,一臉委屈落寞。接連吃癟,就算她心態再好,也終於忍無可忍。
貝初夏坐在蘇瀟嬋對面,把她的表情看了個徹底。這回,蘇瀟嬋可是徹底把她記恨上了,以後估計不會再買她的扇子了,好可惜。
蘇瀟嬋身後的小丫鬟想罵人又不敢放肆,狠狠剜了貝初夏幾眼。
貝初夏突然覺得脖頸嗖嗖冷風,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對了,這首詞寫得很不錯,可是你所作?”偏偏當事人木景焱把氣氛搞這麼僵還和沒事人一樣,問貝初夏。
貝初夏覺得脖頸更涼,連忙搖頭:“不是,是我從書上看到的。”
這首《愛蓮說》在這個朝代應該還沒出現,是宋朝周敦頤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