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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夢

夢裡第一天,我與肥胖女生發生口角,肥胖女生踹了我。我雖吃痛,但鑒於她的背景和人脈,我惹不起,便只能忍氣吞聲。

夢裡第二天,肥胖女生從教室的第四組的座位,繞道到三組座位,來到第二組靠後的座位,狠狠踹了胖哥一腳。

胖哥興許是沒想到那肥胖女生居然真敢踹她,也沒防備,胖哥實實吃了那一腳了痛,而且當著全班人的面,胖哥被踹,胖哥面子上也過不去。

胖哥怒火中燒,三步並作兩步走,雖三晃兩晃,但還是追上了還沒有晃到第三組座位的肥胖女生。胖哥狠狠還擊,肥胖女生自然也不甘示弱。

若是平常,誰敢在她這母老虎身上拔毛?高五三班最胖二人組,扭打成一團,沒有任何人敢靠前來拉架。

最後,胖哥雖然也鼻青臉腫,鮮血四溢,但他終究還是將肥胖女生踹成了殘廢。肥胖女生掙紮,扭動,但她躺在地上,再也起不來身。

盡管是肥胖女生先動的手,但高五三班的學生,大多礙於肥胖女生的威勢和平日裡的小恩小惠,不願為胖哥作證。

我義正言辭地為胖哥作證,卻被人說成我和肥胖女生有仇。畢竟,肥胖女生昨天才跟我有過爭執,並對我動了手腳。

我不顧他人看法,力挺胖哥。

......

莫名其妙,我怎會做這樣的夢?

我晨勃了,而且尿意滿滿。

我起身去了一趟衛生間。回來後,我看了看桌上的手機,才五點半。我點開微信,看到趙芹澤媽媽昨晚23:45“撤回了一條訊息”。

撤回就撤回吧,我也懶得管。肯定又是請假。請假就請假吧。你如此太過溺愛你娃,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娃。你請假,我樂得休息。

我上床後,倒頭就繼續睡了。

我再次入睡,但胖哥和那肥胖女生的公案,再也沒有進入我的夢鄉。啊這是什麼狗血劇情?

我只能寄希望,我夢中的胖哥沒事;我只能寄希望,現實中仗勢欺人、狐假虎威之人,得到應有的報應和懲罰。

哪怕戴著耳塞,我的睡眠仍是很淺,我甚至能清晰地聽到我的心跳,我輾轉反側睡不著。

我是真的睡不著。我想著,今天是我新冠確診後的第十六還是第十七天來著,是我恢複狀態的第七天還是第八天來著?

我記得,在我確診新冠的第十天後,除了仍有些虛弱無力,其它基本上沒有什麼了。第十四五天時,我感覺我基本已經恢複了。所以,我不知道,我這睡不著,是不是新冠後遺症?

但我細細想來,應該也不是吧。這幾天,我明顯能感受到我的身體各項機能,都恢複得還不錯。我洗了兩次澡,我很是注意水溫和室溫,我做好了保暖措施。我每次洗完後,身體的確會有一會兒的發熱,但很快就正常體溫了,也沒事發生。

可見,大概可能應該或許是我多慮了。我本來就睡眠輕,也不能啥都推鍋給新冠。

我想啊想啊。這幾年,我遇到的各個型別的學生、家長,還有學管。這三類人,是我工作上直接打交道的人。

學生是我主要服務的人,學生和家長都是金主,我來最夢想的第一個月,我就深知這一茬了。

學管,學習管理師的簡稱,也可以稱之為班主任老師,但我感覺叫班主任老師,還是有些老土,畢竟校外和校內的班主任老師,究竟還是不一樣的。

班主任很有權威,權力很大,而學管,終究也是和我一般,都是為學生和家長這兩大金主服務的人。說白了,我們只是合作關系。這些年,我也見識到了數十個不同型別的學管。

這其中,有我處得好的,但也不過三五個。大部分,都只是泛泛之交;一部分,是不想再有合作的。好在,學管這個崗位,離職率並不低於教師群體,而我不想再合作的,絕大部分也都離職了。

還是說說我的五點半到六點半這一個小時我的潛意識裡的所思所想吧。我尋思著,我的學生和家長的分類,也包括不同型別配合度的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