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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之主?”
賀宴之前說過,他有事要去辦,所以,“你去了神界?!”
賀宴將江沅抱得更緊了些,“嗯。”
江沅費勁地抬起手,指向天空,“所以,神界真的在天上?”
“對……”關注點似乎是偏了。
江沅無意識地抱住賀宴的腰,肩上承載著他下巴下壓的力量,默默地重塑會兒自己的世界觀。
“我受傷了,被神界之主打傷了,沅沅……”他這一聲“沅沅”拖了很長的音,極力彰顯了自己的存在感和受傷了的事實。
江沅被拉回了思緒,這才發現兩人之間姿勢的不妥,——在慘烈的兇殺案門前,摟摟抱抱什麼的,真的不合適。
她推了推,受傷的賀宴也不是她能推動的。
“沅沅……”賀宴又叫了她一聲,受傷得不到安慰,居然連愛得抱抱也不願意,這下,他受傷更嚴重了,不僅是身體上的,心理上的也有了。
“你這樣子,”江沅想了下形容詞,“前段時間你剛恢複的狂拽霸氣人設,崩了吧?”
賀宴抬起頭,直視著江沅,一臉認真,“沅沅,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誤會?哪來的誤會?
賀宴道:“這和我是什麼樣的性格沒有關系,我和你說過,不管我是什麼樣的,我對你好的心都是一樣的,而同樣的,不管我人設怎麼樣,我想讓你心疼我的心也是一樣的。”
“沅沅,我受傷了,但是你沒有心疼我,我很難過。”
這樣一說,確實是她不對。自己的男朋友,不管多強大,受傷了,也是需要安慰的。何況,賀宴已經向她表達過,感受不到她對他的愛。江沅自我反思了一下,她的情感不能夠再像以往那般內斂含蓄。她問賀宴:“你哪裡受傷了?”
“這裡。”賀宴右手在身上比劃了一圈,按在了自己的心口。
江沅幹脆利落地扒開了賀宴前襟,雖然穿著古裝,但她不是古時候的閨閣女子,放在現代,扒自己男朋友上衣真不是什麼孟浪的舉動。但,賀宴衣服下的胸膛光滑白皙,胸肌飽滿而有彈性,一點傷口也沒有。
她看向他,表情冷漠,“……”
賀宴握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溫熱的肌膚與江沅的掌心相觸,“我受得是內傷,需要你親親才能好。”
這下江沅是確定了,賀宴受傷是真受傷,耍流氓也是真耍流氓。她反手向後指指,“對不起,我沒有在兇殺案現場親別人的習慣。”
“這個好辦。”
話音剛落,兩人便瞬間移動到了姜府的廚房。
欲雪從手機裡抬起頭,不滿地看了一眼打擾她看動畫片的人。
賀宴更幽怨,極為不滿地回視了她一眼。根據他對江沅的瞭解,有第三人在場的情況下,她是不可能主動親他的。即使欲雪嚴格意義上不算是個人。
江沅拍拍賀宴的後背,推開了他的擁抱,還能夠使用術法,說明這傷也不算嚴重。
賀宴腳步輕微搖晃了一下,又不動聲色地穩住了。他坐到了離他最近的椅子上,手肘壓住了桌子借力。
男人受傷不能死撐,死撐會製造誤會,吃力不討好。反倒不如坦誠,趁著受傷,還能討點好處。但是,受傷太嚴重的話,若是和盤托出,卻只會徒惹擔心,無多大益處。
是以,賀宴,只說了一半實話。
他受傷了,而且很嚴重。
賀宴垂下的眼中,滿是冷意。神界之主打傷了他,他也沒讓他討到好處,——賀宴打得他身死。神界從今日起,有沒有主不好說,但就算有主,也不會再是原本的主。
妖界不可說,為何讓六界的人如此忌憚,從來不是空xue來風。
但神界的人,上天太過鐘愛,出生便為神,永生不死。即便是賀宴打碎了原神界之主——徊時的身體,但他的魂魄是不會破散的。可那又怎樣,賀宴嚥下了口中的血腥之氣,沒了神軀,徊時再無待在神界的資格。而且,在賀宴的有心算計之下,徊時的那一抹魂魄已經被引進了此次六界神探大賽的案發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