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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沐喝了一杯酒,品了品感覺酒質尋常,便沒有再多品,只隨意喝著第二杯。
劉守友則忍不住道:“哪三件事?”
張沐道:“第一,你想殺我難如登天。我要殺你,你必死無疑,所以你真的要慎重考慮一下是不是一定要與我為敵了。”
劉守友喉結聳動,卻是無力反駁。
張沐又道:“第二,你的命,我根本不在乎。那錦衣衛指揮使的位子你也不用擔心我跟你爭,因為我同樣不在乎。”
劉守友眉頭一掀,顯然有些不信。
張沐則道:“我若是一個沒野心的人,自然對官職沒什麼追求。我若是一個有野心的人,現在我救我裕王的命、救過皇上的命、也救了景王的命,更有徐閣老、張居正等重臣支援,你覺得區區一個錦衣衛指揮使就能滿足我了嗎?”
劉守友一驚,也反應過來。他自然更願意相信張沐是個有野心的人,因為世上沒野心的人太少了。可說一千道一萬,錦衣衛指揮使也不過是正三品,張沐剿巫這兩年來已經升到正三品了,他真要再升眼光也不可能只停在錦衣衛上面。
錦衣衛並非如何了不得的地方,除了陸炳這一任以外,大多數時候連東廠都能壓一頭。可現在陸炳已經死了,之後的錦衣衛還是回到老樣子,高不高、低不低。他當了多年的副指揮使,做夢都想當個正的。可張沐有那麼多皇子重臣支援又豈會放在眼裡。
劉守友變的不可謂不快,忽然強笑道:“張大人,那不知第三件事又是什麼?”
張沐道:“你我雖然都是正三品,但在錦衣衛裡你還是副指揮使,我只是指揮同知,劉大人稱下官一聲 ‘大人’不合適吧?”
劉守友笑的更是尷尬,只得躬身而拜道:“還請大人繼續賜教。”
張沐道:“第三件事便是皇上交給你的差事。有景王為我作證,別說你抓不住我,就算你抓住了我,也治不了我得罪。治不了我的罪是小事,可景王千歲遭此大劫,至多已沒有一年壽命,皇上必然震怒,你這個欽差卻什麼都查不到,到時候劉大人的下場我都有點為你擔心了。”
劉守友笑容一僵,神色蒼白起來。
張沐則道:“抓不住真兇,你要倒黴。我這麼被人陷害的不明不白也沒好處。反之,抓住了真兇,對你對我都好,劉大人以為我說的對嗎?”
劉守友連連附和道:“張大人說的有理。”
張沐道:“所以在張某看來,劉大人還是把對付我的心思用在查真兇身上最明智,而你我聯手希望最大。”
劉守友神情肅穆道:“兄弟久聞張兄的手段,從今天開始,錦衣衛上下全聽張兄差遣。”
張沐終於笑了,道:“好,如能找出真兇,張某願請徐閣老、高閣老和張居正共同舉薦劉大人任錦衣衛指揮使,陸炳死後,原本就該你接任,若再有整個內閣的重臣共同舉薦,你的位子有多穩相信無需張某多言了吧?”
劉守友驚喜道:“此話當真?”
張沐道:“我對錦衣衛指揮使的位子毫無興趣,只要到時候劉大人敢據實上稟。”
劉守友眼中閃爍著渴望的光澤,忽然又道:“張兄是不是已經知道幕後兇手是誰了?“
張沐道:“沒有找出實證之前,張沐不會亂說,讓劉大人上稟也都是有實證的,絕不冤枉任何一人。”
劉守友試探道:“此事不會跟裕王或者徐閣老有牽連吧?”
不怪劉守友猜疑,景王無論怎麼說都是唯一能威脅裕王儲君之位的人,而徐階一向主張立裕王,將景王遷出京城,雙方關系一直不好。最重要的是那兩位一個是未來皇帝,一個是當今首輔,普天之下劉守友最不敢得罪的就是他們了。
張沐道:“我還要請徐閣老和裕王的老師高閣老助你坐上錦衣衛指揮使的位子呢,又怎麼可能是他們?”
劉守友暗送一口氣,正義淩然的道:“幕後之人居心叵測,罪大惡極,但有實證,不管是誰,本使職責所在都一定要追究到底。”
瞧得劉守友的模樣,張沐也是笑道:“劉大人終究是個聰明人。那麼我們現在可以談如何抓人了嗎?”
劉守友道:“張兄有何良策?”
張沐道:“劉大人是怎麼知道我懂易容術的?”
劉守友立刻反應過來,連道:“實不相瞞,之前兄弟去袁州軍營抓你撲了空,有乞丐告訴我們你就在德安景王府,而且說的有板有眼,兄弟派人探查之下果然如此,這才引兵而來。這次易容之事也是一個乞丐告訴我們的。不過抓你失敗之後,兄弟也感覺有人想借刀殺人,在利用我。所以馬上派人去抓那個乞丐,可惜乞丐是受了錢替人傳的話,那幕後之人已經找不到了。”
張沐道:“這麼大的事,幕後之人自然會萬分小心。”
劉守友道:“那我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