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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位於燕都古城易縣西部,背靠太行山,面對易水河,與清西陵為伴。
一路走來,北奕與燕懷朝便見識了路上的好風光,到達太行水鎮,時近黃昏,兩人尋了一間客棧投宿。
這家客棧有個很特別的名字,喚作‘此間客’。
然而剛入住沒多久,當地的父母官不知從哪收到的訊息,親自登門拜訪。
“兩位公子,粟裕叨嘮了。”粟裕看到北奕身上未卸下的包袱,心知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無礙。”燕懷朝先一步道,幾步上前,為這位縣令倒了杯茶,“請。”
北奕卸下包袱,將之放到了一邊,想起客棧老闆熱情好客的模樣,又見這縣令這麼短的時間裡就上門拜訪,對他們禮待有加,除去爺爺的這一層關系,想必對這太行水鎮是真的看重。
粟裕見對方招待自己,安心喝下那杯茶,說起那兇案起來,費了一番口舌,北奕皺眉,“你是說昨夜又有人被殺了,且與上一樁兇案是同一夥人所為?”
見北奕問起,粟裕不敢馬虎,點頭稱是,遂與之說起上一樁兇案,瞭解過後,北奕蹙眉沉思。
昨日夜裡的死者是一碼頭漁民,不捕魚時,也會充當船家渡人過河,意外得知他曾渡過一位僧人。
翌日清晨發現漁夫被殺,以及漁夫的船不知所蹤。
那僧人大概是秀才口中給了他警示的一個人,太湊巧了,那一夥人與闖入秀才家中的那一夥人有沒有可能是同一批人呢?
上一樁兇案滿門沒留一個活口,官府對外稱死者只有商賈之家王府待字閨中的小姐,是為了不引起民眾恐慌,且王老爺是當地有名的大善人,若是將訊息放出,怕是會引起不小的影響。
此案表面像是強盜入室搶劫,實則女眷身上首飾一個沒缺,只隨意拿了幾件值錢的東西,倒像是故意鬧大。
太行水鎮在北府管轄地內,北奕記得王府早年也與他們家有過商業往來,偏偏是王府,也極有可能是沖著他們北家來的。
北奕看向粟裕,“光是這些還不足以下定論,我要去碼頭和王府看看,還有她們的屍體。”
燕懷朝插了一句,問道:“粟大人可有查過死者與什麼人有仇,當日見了誰,做了什麼?”
“有查,師爺有把這些資訊記錄下來。”粟裕露出為難的表情,“只是那些都在衙門裡,我出來得急,沒拿上。”
還以為他要說什麼了不得的事,這位縣令大人還真是有點天然呆啊,兩人連忙表示明日一同去衙門檢視就好。
照顧到北奕是北家少爺,雖是將門之後,可他沒上過戰場,大概是沒見過屍體,又聽說他天生體弱,粟裕提了一句,“仵作的驗屍結果也記錄了下來,北公子不必去看屍體。”
北奕神秘地笑笑,“我去看她們的屍體,可不是為了確認死因。”
燕懷朝想到他找到的那顆珠玉,心知他在想什麼,為了以防另一種情況發生,他好心的問了一句,“屍體你們沒動過吧?”
北奕顯然是沒想過這個可能,不由得臉色有點僵。
“沒有沒有,在接到北老將軍的命令後,屍體一直都保持原樣放在義莊。”粟裕似乎是明白了一點,“北公子是要看她們的衣著飾物?”
北奕恢複過來,欣賞地看了粟裕一眼,“你說的不錯。”隨之將秀才遭遇之事告知於他。
粟裕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明日就可映證此事。”朝兩人拜了拜,“打擾多時,望兩位見諒,粟某告退。”
粟裕走後,房間裡陡然間靜了下來,北奕手作拳狀,抵著下巴,語氣散漫,又帶著點調戲意味,“懷朝,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啊。”
燕懷朝因為這句話,臉色有些不自然,北奕這樣說完全是給了他希望,強作鎮定地說道:“畢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想除了你家人外,應該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了,阿奕。”
說這番話時,燕懷朝認真而專注地看著北奕,他所說亦是他所想。
北奕被這一記直球打的有點懵,他這是被反調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