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夠寵著陶陶了,再來一個魏昭,也不知道這丫頭日後找個什麼樣的夫君,才能包容她的大膽和胡鬧。
“多謝姑母,多謝姑父為我求情。”陶陶自知逃過一劫,飛快地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地跑掉了。
陶陶走後,謝晏和一臉嗔怒地瞪著魏昭,頗為無奈地說道:“你就縱著她,她這般膽大、任性,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夫君。”
魏昭一副不以為意的態度:“陶陶難道不是朕冊封的郡主嗎?她日後的夫君便是郡馬,需要守著臣子的禮節。更何況,還有你我在……”
“還沒有哥哥的訊息嗎?”魏昭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謝晏和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而是問起了自己的兄長。
“沒有壞訊息,就是好訊息。”魏昭捉起謝晏和的柔荑,放在唇邊輕輕吻了吻。
他沉聲道:“你還不相信自己的兄長嗎?以將明的身手,一般人傷不到他。”
謝晏和雖然也在心中這般安慰自己,可是一直都沒有兄長的下落,總歸是揪著心的。
她朱唇微啟,話還沒有出口,黛眉狠狠一簇,不由按住了小腹。
“眠眠!”魏昭被謝晏和的模樣嚇了一跳,用力握緊謝晏和的手指,他情急之下,指間的力道失了控制,將謝晏和的指骨都捏痛了。
“疼……”謝晏和唇間溢位嬌弱的一聲喊。忽然間,她一把將魏昭推開,顫聲道:“我想去淨房。”
“乖,我抱你去。”
魏昭如何能夠放開她,二話不說,將人打橫抱起,往淨房的方向疾步而去。
“你放開!”謝晏和急了。
兩個人雖然是夫妻,晚上更是親密無間,可是以謝晏和的羞恥心,還沒有能夠讓她坦然到在魏昭面前如廁的地步。
“不許胡鬧。”魏昭沉聲喝止了她微弱的掙扎。
一直到了淨房,才把人放開。
謝晏和慘白的臉色浮上了一絲紅暈,一雙波光粼粼的桃花眼更是難掩羞窘和憤怒。
“你先出去。”
“你身上,有什麼地方是我沒有看過的嗎?”魏昭的劍眉緊緊擰著,都快打成死結了。
前幾日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小臉都白了。
魏昭忍不住遷怒到了那幾個不知所謂的婦人身上,有些後悔剛剛自己的懲罰太輕了。
“你快出去!”謝晏和急的都要哭出來了。
可是魏昭卻紋絲不動。他柔聲哄道:“你不舒服,我是你的夫君,還能把你自己扔在這兒嗎?”
謝晏和撇過頭,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
魏昭見狀,耐著性子將人摟在懷裡,在謝晏和震驚的目光裡,幾下脫掉她的裙子,將她抱到恭桶上,隨後閉上了眼睛。
“我不看,總行了吧。”
謝晏和的櫻唇被她咬得發白,因為過於羞恥,她濃密的睫毛上面沾著淚,晶瑩的淚珠要落不落。
最終,她還是當著魏昭的面解決完了問題,只是在看到衣裙上的血跡之後,睜大了眼睛。
“怎麼了?”魏昭雖然閉著眼,但因為常年習武,五感異於常人,立刻察覺到了謝晏和一瞬間的緊繃,連忙睜開了眼睛。
“我來月事了。”謝晏和咬著唇說道。
她暗想,今日之所以噁心腹痛,可能是因為昨日吃掉的那個冰碗。
“你差點把我嚇壞了。”
魏昭鬆了口氣,只有他自己知道,剛剛看著她慘白的臉色,自己的心中有多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