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姘兒,你腳好些了嗎?”
贏姘也見所有人都出去了,也停止了痛苦的伸吟,突然對著魏嗣流下了幾滴眼淚:
“大王,您離開魏宮這麼久了,回來也不知道來看看姘兒,今天姘兒要是不受傷,那大王您是不是就不會來了?難道大王您把姘兒忘了嗎?”
魏嗣便把讓贏姘靠在了自己懷裡,輕撫其肩安慰著:
“姘兒,不是寡人不來看望你啊,實在是寡人太忙、太忙了,寡人不在宮中這些日子,各地呈上的文書已經都快堆滿寡人的書房了,而且寡人這幾天在宮中不也沒去見任何人嗎?”
贏姘含著淚點了點頭:
“好吧,大王,是姘兒誤會您了,您今晚留在這陪姘兒好嗎?”
魏嗣因為還有大堆事務要處理,便想回絕贏姘,沒想到贏姘這時直接手捂著崴了的腳又哭了起來。
魏嗣本就一心軟之人,見贏姘這般,便輕輕替它按起了腳,說著:
“姘兒,別哭了,好吧,寡人今晚就在這陪你不就行了嗎?”
贏姘這才止住眼淚點了點頭,然後摟住魏嗣,主動接近過來親吻住了魏嗣的唇。
魏嗣也回應的吻起了贏姘,倆人一番唇齒交接後,手也不自覺的相互解起了對方衣帶。
不過魏嗣也挺喜歡贏姘這種床上甚是風騒主動的感覺,就像哪個男人床上不會喜歡這樣女人呢?
不一會,倆人一陣火熱升起,在床榻上開始翻滾了起來,此時的贏姘也早已經忘了自己還崴著腳之事,猶如一條巨蛇緊緊的環住了魏嗣,讓魏嗣也享盡了其魚水之樂。
而在梁都城外,這時也有三輛馬車分別從西、南兩面而來,交匯在了一起。
這第一輛從南方到來的馬車便是蘇代與如耳一同乘坐的從楚地而來的馬車了,而往西而來的一輛乃是蘇秦與梓漣同坐的一輛車了,最後一輛便是陳軫乘坐的馬車了。
眾人下車匯聚到一起後,一同步入了大梁城,其間眾人也是歡快的聊了起來。
只聽蘇代詢問著陳軫:
“陳大夫,我聽聞您不是上次去往韓國借兵時就已經到了韓國嗎?為何這麼晚才回來大梁呢?”
陳軫一笑:
“蘇大夫,我上次在韓國借兵成功後,跟大王請示了一番,然後回了趟齊地老家,聽聞到大王要到鄭地,所以我又從齊地趕去了鄭地,結果沒想到碰到季子和梓漣後,從它們口中才得知大王居然已經回到這大梁了!”
蘇秦這時在旁邊說道:
“這次在韓國若沒有陳大夫替季子我和梓漣姑娘說情,恐怕我們倆還得在韓都被韓王招待呢!”
蘇代有些疑惑的望著蘇秦:
“侄兒,這是怎麼回事?”
蘇秦回著:
“叔父,您或許不知道,當時大王離開鄭地後,帶著燕公子回到大梁的訊息被韓王知道後,韓王十分惱怒,便直接把我和梓漣姑娘扣留了下來,準備派人來大梁索要燕公子作交換呢,正好這時陳大夫來到了鄭地,與韓王一番說情,韓王才答應放了我們歸來。”
如耳也在旁笑著對幾人說了一句:
“大王這招金蟬脫殼之事,確實高明啊,名為去楚國會盟楚國,實則是瞞過了韓王,搶先一步把燕公子帶回了我們大梁,不過得到燕公子,犧牲季子和梓漣你們倆人也是值得的了!”
梓漣這時有些不服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