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和季子在大王心中真的不如一個燕公子重要嗎?”
如耳便向梓漣解釋:
“梓漣姑娘,您可不能這麼說,魏韓歷來是兩關係最為牢固的邦國,大王既然敢把你們留在鄭地,自然是不擔心韓王會對你們如何的,所以這可不存在什麼你們在大王心中不如那燕公子重要之事了,反而你們要比燕公子重要的多了!”
蘇秦也露出了一絲笑意:
“聽如耳大夫這麼一說,季子我也明白了,大王當我和梓漣是家人,而那燕公子不過是大王所要利用之人而已!”
蘇代走過來摸了摸蘇秦頭:
“侄兒,這一趟河西之行,沒想到你的悟性都已經快超過你叔父我了啊?”
蘇秦望了望蘇代:
“叔父,您不能總是這般小瞧季子我吧,季子我這一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成就一定要超過那個張儀!”
陳軫馬上走過來拍了拍蘇秦肩膀,鼓勵起了蘇秦:
“好,有骨氣,不過依季子你這般年齡,等你日後像我們這些叔父這般叱吒風雲時,恐怕那張儀早就已經像我們般垂老不堪了吧?”
蘇秦回著:
“我倒希望那張儀到時候能活的長一些,那我蘇秦就會有目標了!”
說曹操,曹操到了,結果幾人剛提到張儀,就被張儀在前方攔住了去路:
“本相剛才聽聞有人在言及我之名,莫非就是諸位嗎?”
陳軫看到眼前張儀,有些不可思議走過來詢問其:
“張相,您怎麼會光臨到我們大梁的,真是稀客、稀客啊!”
張儀面帶笑意回著:
“是啊,陳大夫好久不見了,您不也是剛剛從齊國去往韓國,又從韓國回來的嗎?這轉了一大圈,如今可有睏乏之意?”
陳軫笑著說了句:
“回到大梁,等於是回到家了,我陳軫當然是興奮了,怎會有睏乏之意呢?倒是張相您不停的奔走在秦、楚、韓、魏、齊五國之中,相比較,您或許才是更加睏乏吧?”
張儀輕輕一笑:
“我張儀回大梁何嘗又不是回家呢?”
突然又嘆了口氣:
“可惜啊,大王總是不理解我張儀,總認為我張儀在坑害與它!”
說完連著搖了幾下頭。
蘇秦這時走過來對著張儀說道:
“秦相,季子我早就聽聞過您的大名了,今日一見果然乃神人也啊!”
沒待張儀開口,蘇秦接著又說了句:
“秦相張儀,您身為魏人,卻不思為魏國效力,而處處幫著那秦王來欺負魏國,您這般行為,不是有那數典忘宗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