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誰也不感說話,期望這些人快點過去。這時候,突然胖子按著我嘴巴的手就是一抖,我忙定睛看去,只見悶油瓶竟然也穿著同樣的盔甲,走在了隊伍中間,他正常的人臉和四周妖怪一樣的臉實在差別太大,我們一眼就認了出來。
我幾乎要叫出來,難道悶油瓶死了,魂魄給這群陰兵勾去了?
再一看卻看到悶油瓶子的身後還架他那把黑金古刀,右手託這一隻奇怪的印璽一樣的東西,走路的動作和邊上的陰兵完全不同。馬上就知道他還是活的。
那他想幹什麼?難道?我突然冒一起十分大膽的念頭——難道他想混進去!
這小子瘋了!我一下子心跳就開始加速,一種久違的恐懼湧上了心頭,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想上去阻止他,但是胖子死死的抓住我,不讓我動彈。
我看到悶油瓶注意到了我們這邊,把頭轉了一轉,正看到我和胖子的臉,他突然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動了動嘴巴,說的是:“再見。”
接著他就走入了青銅巨門之中,瞬間消失在了黑暗中。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腦袋幾乎要炸裂了一樣。
很快整隊的“陰兵”走入了青銅巨門之中,地面猛然一震動,巨型的大門瞬間便合緊成了一個整體。
我坐倒在地,一股無力的感覺瞬間暈眩了我,這是怎麼回事情?悶油瓶他到底想幹什麼?那些真的是陰兵?
胖子跑過去減回手電,自己也是一臉驚詫的看著巨門,有點神經錯亂。
可是仍舊沒有時間給我們發呆,四周的霧氣逐漸散去,我們馬上聽見了零星的怪鳥的叫聲,從裂谷的盡頭傳了出來,越來越響。
胖子頓時反應過來,對我大叫:“快走!那些鳥又飛回來了,這一次咱們肯定沒這麼走運了。”
我給胖子一叫,頓時猶如給人潑了一盆冰水,馬上反應了過來,馬上轉身,跟著胖子向裂谷的另一頭,潘子他們逃跑的方向跑去。
裂谷下的石頭猶如丘陵,極度難爬,我們只爬出不遠,怪鳥的叫聲已經很近,我不由心裡祈禱,如果剛才死了,也就算了,如果逃過一劫後還是死在同樣的地方,那真是不值得了。
我們的傷口已經從疼變成了麻,人說人緊張的時候會忘記疼痛,但是我現在連我自己的腳也感覺不到,連咬牙都跑不快。我和胖子只好互相攙扶,揭力向前跑去,不能停,停下來想要再發力,就不可能了。
就這樣連滾帶爬,直往深處跑,我很快就幾乎沒有了意識,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翻過一塊小山一樣的巨石,裂谷的前方出現了三叉,三條巨大的山體裂縫出現了面前,這在裂谷中是非常的想象。我有點發蒙,怎麼辦,走那一條?我們本以為裂谷會一路到底,能在出口處碰到潘子,我們身上沒有任何食物和水,這樣的狀態就算三條路都能出去,不能和他們匯合,也是死路一條。
跑到三叉口的地方,我們赫然就看見其中一到巨大裂縫的邊上,刻著一個極端難看的箭頭。指示我們正確的方向。
胖子大罵:“那老潘子果然懶惰,連個箭頭也不會搞的漂亮點。”
我沒想到他們還會留下箭頭給我們,道:“你管這些,管用就行了!”
也不能多說,咬緊牙關就鑽入了縫隙之中。
這裡的縫隙比裂谷窄上很多,怪鳥的飛行的不會太順暢,進入裡面,給狩獵到的機會就小上很多,我們一進去就感覺安心了很多。
很快看到前方有手電的光亮,我心中突然一冽,心說按照他們的腳程,應該早就跑的很深了,怎麼這裡有手電,難道又遇到意外死在這裡了?
才跑幾步,卻看見潘子和幾個老外背滿了子彈正往後走,看樣子是想回來救我們。一看我們潘子大喜,然後有一呆,問道:“就你們兩個?其他人呢?”
我說別提了,太慘了,快點走,後面那些鳥還跟著。
這裡能聽到叫聲,但是上空的情況一點也看不清楚,沒有照明彈,有手電去看怪鳥是看不到的。
潘子招手馬上又回去,最後的人打起一隻冷煙火,在前面帶路,一個老外看我傷成這樣,就背起了我,一行人迅速退入裂縫的盡頭。
我很久沒讓人背了,覺得很不習慣,但是那冷煙火照起了這條縫隙四周巖壁上的大量壁畫,突然又引起了我的興趣。可惜跑的實在太快,根本無法仔細去看。
淒涼的叫聲逐漸減弱,看來怪鳥開始放棄追擊了,其實我們一看到潘子,心就安了很多,知道自己恐怕死不了了,他帶來的人都是阿寧隊伍中的射擊好手,就算真的打遭遇戰,也不至於會吃虧。
想起阿寧的隊伍,就想起阿寧,我問潘子有沒有看到她。
潘子說放心吧,那美妞給人敲昏了揹回來了。
跑了很久很久,縫隙越走越窄,最後只能一個人一個人透過,空氣突然暖和起來,我們放慢了速度,這時候前面又出現了兩個人,是守夜的警戒人,看到我們回來,都發出了歡呼的聲音。
我想問為什麼這裡的溫度會高起來,就已經看到了潘子的營地,邊上有好幾個溫泉,頓時我就徹底放鬆了,一種無力感頓時傳遍全身,幾乎就當場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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