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聞言袁莎莎說辭,胡文強努力平復下心情,這才又道:
“警察同志,你們說的這些,我怎麼越聽越懵,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啪!”也是見胡文強不見棺材不掉淚,王警官直接重重的一拍桌子,將桌上的茶杯,直接震得飛起。
“胡文強,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你以為我們不清楚,你們之間在做什麼交易嗎?”
身體前傾,王警官也是帶著冷笑的口吻,繼續說道:“你來取回這個箱子,無非就是為了箱子上的那些特殊符號罷了。”
“還說什麼老物件?說這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你當我們瞎啊?”
坐正身體,對著胡文強甩了甩手指,王警官又道:“我們既然能把你帶到這裡,就知道你的底細。”
“你這次過來,鬼鬼祟祟的跟許培文見面,其實你們心裡都清楚。”
“警察同志。”
“說。”這邊胡文強話音未落,王警官再次用他那壓迫感的氣勢,逼著胡文強說出具體情況。
而此刻的顧晨,也是冷冷說道:“胡文強,其實我們早就掌握了你們這些人之間的關係,尤其是跟你接頭的許培文。”
“他早年可是血債累累,死在他手裡的礦工,那可不是幾條人命那麼簡單。”
“如今我們既然可以找到他,就說明我們對於你們這些人的情況,那是早已掌握。”
“之所以現在才抓你,也是讓你自己露出馬腳,但其實,你們從一開始,就一直在我們警方的掌握當中。”
頓了頓,顧晨又道:“我希望,你自己清楚自己現在所處的情況。”
“跟這幫人混在一起,要是把自己給捲進去,你知道後果的。”
“警察同志,我……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得這樣?”
也是在聽完顧晨的一番說辭後,胡文強忽然情緒失控,整個人雙手捂臉,似乎後悔不已。
盧薇薇見狀,也是淡笑著說道:“你哭什麼哭?早配合我們不就行了。”
“我們現在讓你說實話,就是想給你一次機會,是你自己不想好好把握。”
“你要清楚知道,你現在目前的處境,年紀輕輕,就斷送了自己未來的前程,你覺得值嗎?”
聽聞盧薇薇的一番說辭,坐在審訊椅上的胡文強,直接低著腦袋,搖了搖頭。
盧薇薇又道:“那我現在問你,你最好給我老實回答。”
話音落下,胡文強再次點頭附和。
盧薇薇與顧晨幾人對視一眼,這才問他:“跟你交接這個木箱的人,到底是不是許培文。”
“是。”胡文強點頭確認,這才又道:“他的確是叫許培文,之所以叫趙培,其實也是因為多年前,曾經手裡揹負過幾條人命。”
吸了吸鼻子,胡文強又道:“當然了,這些也都是我聽我叔叔說的。”
“嗯。”顧晨微微點頭,將這些記錄在案,抬頭又問:
“那你跟你叔叔的關係,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叔叔是不是黃志剛?”
“不清楚。”胡文強瑤瑤腦袋,也是不由分說道:
“但我知道,我叔叔胡烈的名字,肯定不是真的,但是至於他到底真名叫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大家都喜歡叫他斑鳩,至於這個綽號怎麼來的?這個我也不清楚。”
“那他怎麼就是你叔了?”袁莎莎也十分好奇。
胡文強哽咽了一聲,這才緩緩說道:“因為他在我們村寨那邊,輩分比較高,對於他這個年齡的人,我一般不是叫叔,就是叫爺。”
“但是他喜歡別人叫他老斑鳩,也喜歡我叫他叔。”
“因為在那個村寨,姓胡的人比較多,所以,我叫他叔也很正常。”
“你跟他關係很好?”顧晨抬頭說。
“也就一般般吧。”胡文強雙手搓了搓臉,淡淡說道。
盧薇薇黛眉微蹙,忙問道:“一般般是幾個意思?合著人家跟你不熟,你卻給人家跑腿,從貴省來到江南市,替人家辦事?”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