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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5、老斑鳩

面對盧薇薇的質疑,胡文強頓時又變得啞口無言。

王警官扣著桌子提醒著說:“你到底想不想戴罪立功了?說話怎麼吞吞吐吐?”

也是又一次被王警官的警告弄得不知所以,胡文強在短暫的遲疑後,這才趕緊回道:

“是……是因為,我們經常聚在一起打牌,那個老斑鳩,打牌毒得很,我跟他打牌老是輸。”

“然後,這一來二去的,就欠了他不少錢,但是由於我們兩家住得並不算遠,所以也經常串門,相互之間,算是那種比較熟悉的。”

深呼一口重氣,胡文強努力平復下心情,這才又道:“就前段時間,他忽然告訴我說,讓我幫他辦件事情。”

“這件事情做成了,我欠他的錢,直接減半。”

“我一聽還有這好事?可回頭一想,這麼大便宜讓我佔,感覺這裡面必有貓膩。”

“於是,我就趕緊跟他求證,到底是什麼事情?該不會讓我去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我也得答應吧?”

“那他怎麼說?”顧晨記錄的同時,抬頭問他。

胡文強也是重重的嘆息一聲,面無表情的回答說:“他能怎麼說?就說是一件美差,就是幫他,去江南市這頭,替他取回一個箱子。”

“而那個箱子,是他多年來的祖傳物件,雖然也不值錢,但是做工還可以,比較精美的那種,他希望我幫他取回來。”

“後來,我也向他多方打聽,也確定了這個箱子,的確是個老物件。”

“然後,我就跑來江南市,替他取回箱子,再然後……”

說道這裡,胡文強不由抬頭看向四人,也是小心翼翼道:

“後來,就如你們所看到的那樣,我原本是準備坐車回去的,結果……結果被你們逮到這裡。”

“那按你這麼說,你對於這裡面的事情,不太清楚?”袁莎莎抬頭問他。

胡文強則是狠狠點頭,附和著說:“沒錯,對於這裡面的種種情況,我壓根就不清楚。”

“那你怎麼知道他叫許培文?而不叫趙培呢?”顧晨一句話,瞬間又讓胡文強臉色難堪。

也是在短暫遲疑後,胡文強這才緩緩說道:“其實,是我來這裡之前,我叔老斑鳩提前跟我說了,他說這個交給我箱子的人,原名叫許培文,但是現在叫趙培。”

“老斑鳩還說,只要我跟他碰頭,並且準確說出他的真名,那麼,這個叫許培文的人,他是一定會把箱子交給我的。”

“那你是怎麼做的?”盧薇薇問。

“我?我聽話照做啊。”也是面對盧薇薇的質疑,胡文強也是趕緊回道:

“我約許培文在停車場的石椅上見面,並且在周圍沒有其他人的情況下,準確說出了許培文的真名。”

“起初他也很好奇,可回頭一想,感覺我應該是我叔老斑鳩的親信,所以才放心把東西交給我。”

“那箱子上的符號……”

“不清楚。”這邊袁莎莎話音未落,坐在審訊椅上的胡文強,便直接搖頭否認道:

“我雖然知道,那個箱子上有一些特殊符號,但是至於那些符號到底代表什麼?我不清楚,我叔老斑鳩也不可能告訴我。”

“因為,這是他的秘密,也是他與許培文之間的秘密,而我只負責取貨,然後親手交到我叔老斑鳩手裡。”

話音落下,胡文強也是重重的嘆息一聲,這才發現,由於剛才的緊張過度,現在全身上下都是一陣痠痛。

顧晨將這一切記錄在案,抬頭又問胡文強:“你叔老斑鳩,你手機裡有他的具體照片嗎?”

“沒有。”這邊顧晨話音剛落,胡文強便搖頭否認道:

“說來也奇怪,老斑鳩活了這麼多年,卻連張照片都沒有。”

“有時候吧,我們這些人在村寨玩鬧的時候,或者打牌的時候,都會有不經意間,拿出手機隨便拍攝的習慣。”

“但是,我們之前也並不清楚,為什麼老斑鳩不想被拍進去?”

“尤其是,有那麼幾次,有人無意間把老斑鳩給拍進去了,結果他不依不饒,愣是讓人家把照片和影片,從手機裡刪掉,就挺可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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