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看,現在的武術派系,那都得講究一個門派功夫,你突然冒出一個另類武術,人家能接受嗎?”
“而且,人家洪老爺子也說了,他用的都是一些下三路的功夫,殺氣比較重,比起那些什麼太極啊什麼的,那差太多了。”
“最起碼,太極能修生養性,所以才能推廣開來,可你教人家各種殺招,這是幹什麼?做殺手嗎?”
“這本身出發點就錯了,所以你窮,不是沒有道理,現實就是這樣啊。”
“老王說的好像有點道理。”盧薇薇聽完之後,也是不由感慨:
“只是可惜了,這個人武功不錯,如果能把功夫升級一下,可能還有些發展,他這種小眾功夫太不入流了。”
“不過教了一個徒弟,那徒弟可能就是黑衣人,年齡上算算也差不多。”
盧薇薇雙手交叉抱胸,也是若有所思道:
“可我有點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長期待在峽谷那邊?如果沒有利益的話,他待在那裡的意義是什麼?”
“或許那裡有寶藏也說不定呢?羊皮地圖你不是不知道?”王警官也是提醒著說。
“對嘛。”盧薇薇打上一記響指,也是若有所思道:
“所以我感覺,這個莊天河,還有那個莊虎,肯定跟這個黑衣人有關係。”
“尤其是莊虎,被人開膛破肚,能用這種殘忍的手段殺掉他,可以看出,兇手對他是痛恨至極。”
說道這裡,盧薇薇忽然眼睛一亮,也是趕緊又道:
“誒?你們說,這個莊天河會不會就是知道莊虎跟這個黑衣人有仇?所以才故意將莊虎引導進入那個荒蕪的峽谷中。”
“然後想利用黑衣人之手,除掉莊虎呢?”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一旁的袁莎莎說。
但顧晨卻是擺了擺手,說道:“現在還不好亂下結論,如果莊天河要殺掉莊虎,他完全有其他辦法。”
“而且你們要知道,莊虎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買下了進山入口的那個小木屋,並且裝修的十分豪華。”
“最重要的是,莊虎曾經多次帶著客戶一起進山過,這說明莊虎一直都在這一帶活動。”
“可為什麼之前沒有問題,可莊天河帶著莊虎進去之後,莊虎就死了呢?”
“是啊。”見顧晨如此一說,盧薇薇也是頗為感慨:
“所以,黑衣人要殺莊虎,其實早就可以動手,在峽谷森林內部,那有的是機會。”
“可為什麼之前沒有動手,可現在莊天河帶他進去就動手呢?”
一拍巴掌,盧薇薇也是恍然大悟道:“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莊天河帶著莊虎進去,其實是在跟黑衣人談判,利益分配不均,導致莊虎被殺。”
“畢竟莊虎原本就奪走了莊天河的家產,莊天河這次回來,肯定是要拿回自己的東西。”
“而黑衣人,或許跟莊天河是一夥的,似乎也知道這羊皮地圖裡的秘密。”
“或許幾人之間達成了某種交易,總之我們目前不是還沒有找到莊天河的屍體嗎?”
“還有一個問題。”顧晨抬頭看向眾人,也是提醒著說:“你們可別忘了,還有一個眼鏡男子沒有找到。”
“你是說,那個黑衣人,莫非就是……”王警官似乎也讀懂了顧晨的意思。
顧晨則是默默點頭:“也有一種可能,那個眼鏡男子,就是黑衣人,他一個人分飾了兩個角色,一個被害者角色,一個黑衣人角色。”
“顧晨,你……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王警官聽到顧晨如此一說,也是被顧晨的大膽猜測給驚了一下。
顧晨則是緩緩說道:“首先,眼鏡男子的屍體我們並沒有找到,其次,我們現場看到的,只是眼鏡男子的揹包。”
“而揹包上有抓痕,但是這個抓痕,之前我初步去看的時候,發現有一些細微的瑕疵,總感覺有些問題。”
“顧師弟,你是說,抓痕有可能是他自導自演的?”盧薇薇似乎也讀懂了顧晨的意思。
顧晨默默點頭,於是跟眾人講解起來:
“你們看,當時那個揹包是這個位置,背抓出了抓痕,正常情況下,眼鏡男子應該是背對著黑衣人,呈現逃跑姿勢。”
“那麼正常這一抓下去力道就是從這裡到這裡,因為揹著揹包,這個地方會有一個摺痕,正常情況下,鋼抓是抓不到這裡的。”
顧晨用了一個比喻的方式,告訴眾人自己看到的抓痕位置。
盧薇薇也是打上一記響指,說道:“我知道了,那個揹包有可能是被取下來之後,再用鋼爪去抓的,所以揹包摺痕的裡面才會有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