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見盧薇薇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顧晨也是繼續解釋:
“這就是為什麼,人揹著揹包背抓,和將揹包放在地上背抓是兩碼事,因為抓痕無法覆蓋摺疊的內部區域,但是。”
說道這裡,顧晨也是強調了一下,繼續說道:
“我看到的,卻是另一種情況,揹包內部摺痕的裡面有痕跡。”
“那就說明,揹包當時並不是被在眼鏡男子的身上。”
“然後我們可以結合那一死一傷的驢友,兩人似乎都是被偷襲,受傷部位都在背部。”
“可見當時兩人根本沒有任何防備,但如果那個兇手就在兩人的身邊呢?”
“可是對方必須要把鋼爪給裝上啊,這鋼爪是放在哪裡啊?”袁莎莎一聽,也是有些疑惑。
而顧晨則是趕緊解釋:“我跟那個黑衣人交過手,也見過他那個裝置,鋼爪是可以抽長和縮短的。”
“也就是說,收起來的鋼爪,其實可以放進他那個戶外登山包裡的。”
“我知道了。”這邊顧晨話音剛落,袁莎莎便趕緊附和:
“也就是說,兇手將鋼爪放進自己的揹包,一起帶到了現場。”
“然後趁著兩名同伴放鬆警惕,他悄悄將鋼爪從揹包裡取出帶好,然後偷襲了兩名同伴,將兩人弄得一死一傷?”
“是這個道理,當然,這只是我的初步推測。”顧晨也是有一說一,繼續解釋:
“眼鏡男子,首先我們沒有找到他的屍體,其次,他雖然說的是粵語,但是,口語並不算很標準,更像是後天學習的,而不是天生就說。”
“而另外兩人,他們雖然也說粵語,但是更為純正一些,可能就是粵省的土著。”
“也對。”盧薇薇一聽,也是趕緊附和:“之前我也聽出了那人的說話口音有些怪怪的。”
“現在看來,那人或許並不是粵省那邊的,倒是可以去調查一下他的身份。”
抬頭看向顧晨,盧薇薇又道:“顧師弟,你完全可以利用你的繪畫功底,將那個人樣貌給畫下來,然後再交給何俊超,讓何俊超用資料庫做對比篩查。”
“我想,找到這個人的真實身份,應該不難。”
“是的。”聽了盧薇薇的意見,顧晨也是默默點頭,不由分說:
“所以目前來說,我們還是要搞清楚眼鏡男的真實身份,他很有可能就是這個人的徒弟。”
“雖然現在村裡的老人,已經對那人的印象比較模糊,但是,我們也可以在房間裡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關於眼鏡男子的照片。”
“嗯,那我們分頭去找。”盧薇薇說。
大家簡單的商量之後,便又開始在房間內仔細搜查。
目的就是要找出這間房子其他的主人照片,也就是主人徒弟的照片。
各種木箱翻了又翻,甚至連老屋的角落縫隙都不放過。
又由於這種老屋有木閣樓,因此大家找來了房間裡的木梯,直接架在上頭。
顧晨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又在木閣樓上尋找一番,確定沒有發現後這才下來。
所有人瞬間聚在一起,大家一起搖搖腦袋,表示自己並沒有任何照片的發現。
“顧師兄,該找的地方我們都已經找過了,已經沒有任何線索。”袁莎莎無奈說道。
“那就回去吧,把我們找到的線索整理一下,順便把那個眼鏡男子的樣貌照片,交給何師兄。”顧晨深呼一口氣,也是緩緩走到窗邊。
隨後,大家輪流從窗戶口跳了出去。
老太太看到大家從屋裡出來,也是緩緩問道:“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
顧晨搖搖腦袋,也是繼續問道:“老太太,這家主人的那個徒弟,您堆他的樣貌還有些印象嗎?”
“那個人的徒弟?哎呦,都離開好多年了,沒啥印象啊。”老太太的腦子似乎不好使,記憶力不是很強。
顧晨這麼一問,倒是把她給問迷糊了。
於是顧晨又繼續說道:“如果,我用畫筆把那人的樣子畫出來,您還能有些印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