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王寶成跟何軍被殺的地點,距離河岸邊還有一定距離。
就算張溫凱游到對岸,或者乘船來到對岸,要殺人,他也必然會在現場留下腳印。
畢竟,關鍵就在於作案時間不夠,作案手法不明,現場為什麼沒有留下張溫凱的腳印?
可如果這些條件都無法滿足,那麼一切都得從長計議。
感覺張溫凱的確難以對付,盧薇薇自知自己腦瓜子無法解釋,只能期待的看向顧晨。
而此時的顧晨並沒有放棄,依舊積極的來回走在岸邊的江堤上,認真檢查。
此時此刻,遠處開來一輛摩托車,燈光晃晃悠悠的照射過來。
盧薇薇這才長舒一口氣,趕緊對著河岸下邊的顧晨道:“顧師弟,有人過來了,是個騎摩托車的。”
“是嗎?”聞言盧薇薇說辭,顧晨趕緊抓住野草,從江堤下邊爬上岸來。
此時此刻,摩托車騎手也越來越近,見這裡停著一輛警車,頓時也頗感好奇。
穿過警車的同時,也發現前方的道路上,正站著兩名穿著休閒服裝的年輕男女。
摩托車騎手見兩人伸手阻攔,也是見車停在路邊,遲疑的問道:“請問有什麼事嗎?”
盧薇薇腦袋一歪,瞥了眼摩托車騎手背後的垂釣工具,於是問他:“你是來這釣魚的?”
“是啊。”摩托車騎手配合著回道。
盧薇薇也不客氣,主動亮明身份道:“我們是芙蓉分局刑偵隊的,正在這邊調查案件。”
指了指江對岸的天麓雅居工地方向,盧薇薇說道:“昨天晚上,對岸發生一起殺人案,你知道嗎?”
“嗯,聽說了一些,好像是死了兩個人吧,就在天麓雅居工地外頭。”摩托車騎手似乎也聽到一些風吹草動。
顧晨默默點頭,也是上前問道:“你平時經常會在這一代釣魚嗎?”
“嗯,會的,但也不是每天來,昨天我就沒來。”摩托車騎手見警方文化,自然也是老實交代。
顧晨走到摩托車後排,提議道:“我可以檢查一下這些東西嗎?”
“呃,當然可以。”感覺有點緊張的氣氛,但摩托車騎手也非常配合,主動將摩托車停在一邊,自己則站在一側。
隨後,顧晨和盧薇薇來到摩托車旁,隨意檢查了一下車上的載具。
但除了一些平時常見的垂釣工具,似乎也並沒有太多發現。
於是顧晨繼續問他:“你們釣魚的,應該對垂釣工具比較熟悉,那你知不知道,有沒有一種垂釣工具,可以摺疊收縮之後,裝入一個小型的揹包內,方便帶走的那種?”
“有啊。”見顧晨問的是一些專業問題,摩托車騎手也樂意回答:
“不過那種工具,攜帶是方便,就是耍起來沒有我們這種玩的爽。”
“而且那種伸縮杆子,容易壞,釣釣小魚小蝦還可以,遇到大傢伙,那基本上是帶不動的,很容易折斷損毀。”
頓了頓,摩托車騎手也是拍了拍自己的漁具,自豪著說道:“所以釣魚,還得用我這種工具,雖然不方便攜帶,但好使呀,我們這附近釣魚的人,基本上都用我這種。”
“那平時在這釣魚的人多嗎?”盧薇薇趕緊追問。
摩托車司機搖搖腦袋:“其實,也不算很多,因為知道這塊地方的人不多。”
“他們那些釣魚的傢伙,跟喜歡去靠近市區一點的地方,畢竟回家方便,也都住在市裡。”
“而我不一樣,我住在鎮上,所以從郊區過來,反而較近一些。”
“並且在這釣魚,還沒人打擾,收穫也會比在市區跨江橋上垂釣的人要多一些。”
頓了頓,摩托車騎手還不忘嘚瑟一下,對著顧晨小聲道:“平時這塊釣魚寶地,我才不會告訴人家。”
“而且人家也嫌棄這裡,感覺太偏僻,所以這就是我垂釣的樂園。”
“垂釣樂園?”聽聞摩托車騎手說辭,顧晨也是咧嘴一笑,默默點頭:“這個評價倒是不錯,也就是說,你昨天並沒有來這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