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摩托車騎手說得非常乾脆。
“那會不會有其他人來這釣魚的?你能幫我打聽一下嗎?”盧薇薇說。
摩托車騎手雖然不清楚顧晨和盧薇薇調查的目的是什麼?但還是比較熱心,主動跟二人解釋說:“要不這樣吧,我在我的垂釣群裡問問。”
“我這個群,都是我們鎮上的人,平時來垂釣的也都是這些人。”
“那太好了。”見摩托車騎手願意幫忙,盧薇薇也是長舒一口氣,就期待能有幾個昨晚在這垂釣的。
為了勞煩摩托車騎手幫忙,盧薇薇還特地返回車上,取來一瓶礦泉水遞給騎手:“師傅喝水。”
“謝謝。”摩托車騎手接過礦泉水,開始掏出手機,在垂釣群裡不停打聽。
但幾分鐘下來,摩托車騎手也是無奈搖頭,主動解釋說:“我們這個垂釣群,一共20個人,我都跟他們問過一遍,昨天沒有一個人來過這釣魚。”
“啊?”聽到這個結果,盧薇薇頓時感覺頗為失望。
但還是強顏歡笑道:“不管結果如何,我還是要謝謝你的幫忙。”
“客氣了警察同志。”摩托車騎手咧嘴一笑,指著前方一處草地道:“要沒什麼事,那我就去前面釣魚了。”
“行吧,勞煩你了。”顧晨話音落下,也是主動讓出一條通道。
摩托車騎手直接走回車輛後排,開始卸下自己的釣魚工具,哼著小曲來到岸邊,開始了自己的垂釣準備。
盧薇薇走到顧晨身邊,看著摩托車騎手悠然自得的垂釣模樣,心裡卻是莫名的失落。
“顧師弟,看來我們今晚找不到線索的。”
“嗯,或許吧。”顧晨咧嘴一笑,直接走到一處坡地,隨後席地而坐。
坐在高地,既可以看到對岸的情況,又可以看到垂釣者的身影。
但顧晨卻很難想通,如果最大的嫌疑兇手是張溫凱,那他又是如何殺人於對岸呢?
而且兩人都是被殘忍割喉,手段也是相當高超。
盧薇薇見顧晨坐在那兒傻傻發呆,也沒轍,只能靠在顧晨身邊席地而坐,隨後挽住顧晨的胳膊,將頭輕輕的靠在顧晨的肩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顧晨依舊在思考各種可能。
但此時的盧薇薇,也因為過於疲勞,直接靠在顧晨肩膀上呼呼大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盧薇薇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嘴角流著口水,於是趕緊用手背擦拭兩下。
一瞧自己依舊挽住顧晨,而此時的顧晨,目光卻依舊盯住對岸。
盧薇薇趕緊揉了揉眼,弱弱的問他:“顧師弟,現在幾點了?”
顧晨低頭看了眼盧薇薇送給自己的手錶,提醒著說:“現在是晚上11點40分,快凌晨了。”
“這麼晚?”盧薇薇表情一呆,看著對岸天麓雅居工地上的起重臂燈光依舊明亮,隨後又瞥了眼剛才那名垂釣者。
發現垂釣者不見蹤跡,又下意識的往身後一瞧。
見摩托車也不在,頓時剛想開口問顧晨,顧晨卻搶先一步回答道:“別找了,那個釣魚的也沒釣到幾條魚,已經騎車回家了。”
“啊?是嗎?”盧薇薇重重的打了記哈欠,也是疲憊不堪道:“那顧師弟,你發現什麼新的線索沒?”
“沒有。”顧晨搖頭。
“那我們回去好嗎?”盧薇薇又道。
顧晨默默點頭:“好。”
聞言顧晨說辭,盧薇薇扶住顧晨肩膀,就要起身的意思。
可剎那間,或許是因為雙腿摺疊太久的緣故,盧薇薇只感覺雙腿無力,瞬間有些麻痺的樣子。
剛一起身,卻又突然坐在地上。
顧晨好奇問她:“盧師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