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友喝了口酒,“徐珂沒死這件事,你們局裡是不會信的。
這些案件不能以表象,以及正常的邏輯來想,普通部門一般破不了,所以才會有六孛局這種部門吧。”
羅白帆也喝了一口酒。
“是啊,這世間離奇怪異的事實在太多了,普通人怎麼可能參透。
那徐珂這件事該怎麼辦呢?”
元友其實也毫無頭緒,如果找不出徐珂,那麼元家的法器依舊下落不明。
他沒有再說話,將酒一飲而盡。
窗外風吹著雨,打到窗上變成了髒兮兮的泥點。好在北方的暖氣不會在這些月份停了,不管外面怎樣寒冷,家裡依舊很暖呼。
酒足飯飽。
元友突然想起了什麼。
“蘇軼這個小夥最近怎麼了?無精打采,心事重重的。”
羅白帆輕輕嘆了口氣,隨後從門口鞋櫃上面,把那些信拿了下來。
“我一直沒跟你說,當初讓蘇軼加入特案組也是有原因的。”
元友看著羅白帆,歪嘴笑了一下。
“我就說你一般往特案組要人,都是選那種辦案經驗豐富的,怎麼這回要了一個剛畢業的毛頭小子。”
羅白帆也笑了笑,但隨後笑容淡了下去,因為他一想到蘇軼難過的樣子,心裡會有些不舒服,不知道自己當初這麼做,是不是個錯誤。
“蘇軼其實跟沈蓯的那個案子有關。
你還記得我說過嗎?興義平房區,沈蓯和她姥姥住的房子裡找到一本日記,那日記裡寫了一些關於她喜歡一個男孩,或者準確的說是她的筆友,這個筆友就是蘇軼。”
“那個蘇軼是咱們這個蘇軼嗎?你別搞錯了。”
“光名字肯定不能確定,日記本里夾著一張相片。
也巧了,蘇軼分配到局裡,我正好認出了這個小夥,所以就讓他加入了。
那個時候想讓蘇軼參與進來,初衷是想破了案子,讓沈蓯瞑目。
我當時沒考慮那麼多,還有些私心,想從他那裡,側面瞭解一些情況,沒打算讓他知道實情。”
“那他現在怎麼知道了?”元友問道。
“都怪我那天嘴快,讓他來接你,說了你家地址。
他一直沒忘記過沈蓯家的地址。
這下整得我,必須全盤托出了,而且他也瞭解這個案件,所以得知真相,傷心的不行。”
元友沉默了一下,他回想起那天蘇軼的樣子,嘆了口氣。
“怪不得我帶他去案發現場,他那麼奇怪呢,難為他了。
過幾天二月二,正好週末,化星也回來,你把蘇軼也叫上,來我家吃飯。”
羅白帆一下笑了。
元友問道:“你笑個啥勁兒?是不是總能吃上飯高興的?”
羅白帆往冰箱那邊走過去。
“我倒是要看看,過年你是儲備了多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