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鳶手纏在她腰上,低聲認錯:“我剛剛兇你了。”
“沒關係,你是我女朋友,你做的事都是對的,不需要跟我道歉。”他逗她:“除了勾搭別的男人。”
她聲音悶著,像沉在淤譚裡:“我以為你後悔了。”
雲陌退開一點,眼睛有點亮,像極了際劃過的流星,藏了一閃而過的光:“後悔!你男人我只要活著一就愛你一。”
她也表態,笑的很好看,像晨陽穿過密葉,碎下來的光點,乾乾淨淨,的也明顯:“我也是。”
活一愛一,活一輩子就愛一輩子。
戒指沒在手上,她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那等我出院了,戒指記得還給我。”
她羞澀著,把矜持全都扔掉,像個恨嫁的大姑娘。
“嗯。”分明是敷衍的話,從他嘴裡出來卻沒有敷衍的意思:“等結束了就還給你。”
戒指沒什麼特別的禁忌,她也就沒再多問。
雲陌把她往懷裡藏了藏,心情抑鬱幾分。
~
下午,雲陌回了警局,一同跟去的還有書鳶,不是以家屬的名義,而是以重點保護物件的身份。
辦案廳開了暖氣,雲陌把熱水袋放在她手裡:“你坐一會兒,我就在裡面。”
她順從的點頭:“嗯,你去忙吧。”
雲陌推開辦案廳的門,慕沉瞥了他一眼,冷著臉收了視線。
顯示屏上顯示著幾張照片,都是兇手的行跡。
他伸手切掉:“六,周作生那邊的報告怎麼。”
周作生是前幾日挾持自己女兒的嫌犯,血檢報告出來了,吸毒史至少五年以上,他是透過朋友介紹的,在一家地下商場的酒吧裡。
“血檢裡面有T存在。”六拿過去一沓資料,絲毫不誇張的:“隊長,我們可能捅了毒窩。”
慕沉:“酒吧地形出來了,不好攻,而且周作生被抓的訊息人盡皆知,酒吧的人早就有所防備了。”
暫時不能動。
雲陌笑笑,看了一眼慕沉:“我以為你挺能憋的。”
慕沉:“……”
他:“我不跟快死的人話,觸黴頭。”
“六,書鳶在外面。”他把一把糖從兜裡掏出來,全遞給六:“你拿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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