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般。
拘留室的門開啟了,雲陌走了進來。
他還是那身警服,有點褶皺,但是掩不住他的帥氣。
和見一次動一次心的心跳。
“阮阮,我們回家。”
他沒有食言。
書鳶蹲在床上,眼周的世界很大,她只能看見他。
雲陌走過去抱起她,她把頭埋在他胸口,像只被丟棄了好不容易才找到家的貓。
懷裡的人渾身冰涼,只有撥出來的呼吸是熱的。
回到家是九點。
雲陌放了一缸熱水,試了溫度:“躺一會兒,暖暖身子。”
書鳶抓住他的衣襬,抬眸看她,眼珠瑩潤:“你要走嗎?”
他低頭親她額心:“不走,我就在外面,有事就叫我。”
她:“好。”
隔著一扇門,雲陌就靠在門邊,裡面的水聲很弱,明知道她就在裡面,肉骨也老實地窩在腳邊,可他就是心裡很慌。
“阮阮。”他喚。
等了幾秒,裡面沒有迴音,他的耐心消耗殆盡。
他把門開啟了,書鳶躺在浴缸裡睡著了,呼吸平穩,溼發搭在臉上,滿身都是頹廢的樣子。
雲陌心裡疼的過分。
他沒顧男女有別,替她簡單清洗了身子,摟著她回了臥室。
今晚的肉骨格外乖巧,總是能看懂氣氛,該鬧騰就鬧騰,該乖巧時極其乖巧。
然而不知是睡意漾懵了思想,還是什麼,書鳶摟著雲陌的脖子死活不松,手上環著的力道越來越緊,她在他脖子上點了火。
星星火勢,星火燎原。
雲陌笑著,喉結止不住亂顫:“阮阮,原來你那麼熱情啊,一個勁的往我身上撲。”
書鳶眸光迷離,往他懷裡鑽。
雲陌俯身親她:“明早上起來別後悔。”
她不話,臉還埋在他脖子裡,沒多久,就停在他懷裡不動了。
雲陌以為她這是默許他接下來的為所欲為,結果,等他萬箭拉弓,只差一步時,懷裡傳出氣饒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