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處理傷口呀,嚇我一跳。”沈彧面帶尷尬的一笑,從外面走進來,“我說你這門怎麼沒關呢,要說你也沒這麼開放呀。”
宮慧真是羞的不敢見人了,本來挺正常的一件事,結果到了沈彧嘴裡,到成了不可描述的情形了。
要是真的也就算了,這根本就不是,這讓她情何以堪?
“小慧怎麼傷的這麼重,誰幹的?”沈彧湊近一看,羅耀的傷口縫合快要一半兒了,還有一半兒正在縫合呢。
“就今天帶回來的那個黑木義。”
“哦,是那小子呀,骨頭挺硬的,我審了一個下午,愣是一個字兒都沒交代。”沈彧道。
“日本忍者,那是古老之的特工,從小接受各種殘酷的訓練,這些對他們來說,家常便飯而已。”羅耀一邊縫合,一邊說道。
“嗯,我這不是過來找你拿個主意嘛?”沈彧道,“現在那個綁架奧斯本的日本忍者司機還沒有落網,他還是黑木義跟北川的聯絡人,這個人要是抓到的話,我們就能揭開這個北川的真面目了。”
“1喬治·凱文那邊呢?”
“不合作,說不見到自己的律師,絕不開口說話。”沈彧道,“雖然我們有證據懷疑他跟奧斯本的綁架案有關,但他不開口,我們又不能對他用刑。”
“他不合作就能逃脫法律制裁了嗎?”
“確切的說,如果他不承認,我們又不能抓到那個司機,就算有奧斯本本人指證,也不能定他的罪,法庭不一定回採納單方面證據,所以……”沈彧無奈的聳了一下肩膀說道。
像喬治·凱文這種外國人,已經被英國大使館知曉被軍統帶走調查的,肯定是要走正規司法途徑的,否則帶來的輿論壓力,就連戴雨農也承受不住。
因為這一次是洋人,那在中國是有特權的。
若是中國人,不合作,還要見律師,早就揍得你爹媽都不認識,這就是現實。
“案子的資訊沒有對外曝光吧?”
“具體的情況,我們當然保密了,不可能跟英國人講的,但是英國大使館那邊肯定會對我們施壓的,把訊息捅給記者,製造自己遭受不公正待遇的形象,形成輿論,這是他們一貫的做法。”沈彧道,“而我們這邊,奧斯本的身份不能夠暴露,否則美國大使館那邊知道了,肯定是要來找我們的麻煩的,我們聘用奧斯本擔任顧問畢竟沒有透過官方渠道?”
“這個無所謂,奧斯本早就不是美國中情局的僱員了,他現在是個普通老百姓,想去哪兒,為誰工作是他的自由,就算美國聯邦政府也無法干涉,只是身份暴露之後,我們再不能保持我們已經破譯日軍密電碼的不對等優勢了。”羅耀一邊給宮慧上藥,一邊解釋道。
“很嚴重嗎?”
“不好說,就然日本人掌握了我們多少情報了。”羅耀說道。
“你是說奧斯本他……”
“這麼短的時間,日本人應該沒來得及對他進行問話,就算說了些什麼,也很有限。”羅耀搖了搖頭。
“那就好,黑木義不開口,喬治·凱文不合作,英國人現在知道我們扣了人,一定會抓住我們不放。”沈彧道。
“他們一方面會抗議我們無辜抓捕英國公民,誣陷起從事間諜活動,一方面會炒作這是我方對英國跟日本私下籤訂密約進行的而一種報復性動作,我猜的可對?”羅耀微微一笑,說道。
“你怎麼知道?”沈彧吃驚的問道,“你們破譯了英國外交密電?”
“英國人私下來跟日本媾和,出賣我們的利益,我們自然要防備著點兒。”羅耀呵呵一笑。
“真破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