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還心大。
不知道是劉家保護的太好,沒有讓這個姑娘見識到外界的險惡,還是就是家世造就的,見識非凡,處變不驚。
不過自己還有事情做。
把那個揹包拿出來,把裡面的東西掏出來。
這個揹包可以裝紅莓回來。
要不然連個工具都沒有。
“你吃吧!先少吃一點,免得胃不舒服。然後和我去摘紅莓。在天黑之前,你要儲存夠我們兩個的食物。我去找些乾柴來,必須生一堆火。晚上,這裡會有野獸出沒!”
比起被人發現的危險,齊寒月更傾向於避開野獸襲擊。
現在不知道方向,舉目四望,除了四周環抱的山脈,就是這一汪湖水,風景獨好。
可惜人煙無蹤。
劉梓歆屬於一個病號。
齊寒月已經檢查過了,胰島素的筆針只有十五隻,一天一支。
要是十五天裡沒辦法獲救,那麼劉梓歆就情況堪憂了。
這樣的情況之下。
要是擔心被人發現就太可笑了。
要是被人發現,就會有機會找到交通工具,起碼可以逃出去。
就怕的是!
這裡人跡罕至。
根本就沒人發現他們。
當然也就無法獲救。
遙遠的不要去想。
劉梓歆差點噎著。
打了一個嗝兒,順了一口氣。
才指了指自己。
“我去摘紅莓?”
估計是不相信齊寒月會讓她去幹這個。
劉大小姐這輩子根本沒有自己動過手幹這些。
齊寒月點點頭。
這可不是個慣著她的時候,兩個人一樣大,總不能自己累死累活,劉梓歆就坐享其成吧。
她又不是拿著劉家的錢,沒有義務照顧劉梓歆的。
要不是劉梓歆拖累著。
齊寒月現在都可以動身出發,去找出路,而不是在這裡磨磨蹭蹭。
“沒錯,就是你。想吃飽肚子,就要勞動。你要是不想勞動,那就別吃。我這裡可不養活閒人。我自己都要餓死了,可沒有能力養活別人。”
客氣話不是這個時候說的。
有時候當頭棒喝反而更通俗易懂。
齊寒月又不指望巴結著劉梓歆一步登天。
所以更不需要裝模作樣得討好。
劉梓歆憋了嘴巴。
不樂意的看看手裡的紅莓,還有手指上沾染的醬紅色的液體,黏黏的,看起來突然噁心起來,彷彿就和那會兒被齊寒月抹了脖子的人那個男人流的血一個顏色,不由得開始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