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到了湖邊吐了個天翻地覆。
狼狽不堪。
齊寒月只好走過去拍拍劉梓歆的後背。
這丫頭又是聯想到了什麼鬼。
這吃的東西可不多。
她剛才去看過了,大片的灌木叢裡,能找到可以吃的野果不多,其他的不認識的果子,齊寒月也不敢隨便弄來吃,萬一中毒什麼的怎麼辦。
那些成熟的紅玫果也只有一叢。
估算著勉強夠兩個人吃個晚餐。
這種天氣根本存不住東西。
劉梓歆還吐了。
夠浪費的。
劉梓歆甩開齊寒月的手。
站起身,氣呼呼的說。
“齊寒月,你太過分了。你欺負人。”
實在是說不出齊寒月欺負她什麼!只能說欺負人。
齊寒月把手拿開。
她可是幼兒園的老師!來負責照顧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冷然回答。
“你可以不做,不過待會兒你也不要喊肚子餓。我說了不養閒人。每個人都要幹活兒。我有我的事情做,不做就沒的吃。也沒有火可以享受安全。你要是想晚上在樹叢裡喂蚊子,我不反對。可是你要相信,我是不會讓你坐享其成的享受的。你選擇吧!做,還是不做!”
在她這裡耍小姐脾氣,那就找錯人。
她既不是她的二十四孝大哥,也不是劉梓歆的老爹老媽,如果不是因為劉梓歆,自己也不需要落到這樣的境地。
要不是劉梓歆,她現在已經在碧海藍天的地方享受熱帶雨林的風情。
需要這麼狼狽的喂蚊子,餓肚子,漫山遍野的尋找食物。
還跟她耍脾氣,那就別怪齊寒月狠心收拾她。
最不怕不服氣。
齊寒月專治各種不服。
劉梓歆看著齊寒月毫不妥協的堅定眼神,終於明白自己算是遇到對手了。
齊寒月就是自己的剋星。
賭石遇上她,那是逢賭必輸。
現在齊寒月還不放過她。
可是她又害怕齊寒月真的扔下她不管她。
她相信她敢這麼做。
因為她從齊寒月的眼睛裡看得出來!
那種赤果果的鄙視和無視,還有輕蔑。
像是在看著一條癩皮狗。
“我做還不行!”
劉梓歆拿起揹包,氣哼哼的跺腳。
怒氣衝衝的走向樹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