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的腳放在肚子上,貼著面板:“就知道口是心非。”
就不會點好聽的討好他!
可就是這股勁,讓他愛的死去回來,見一次愛一次,整顆心就像是特意為她長得似的。
把他從縱橫下沉著穩重的人,變成了十七八歲毛手毛腳的夥子。
什麼都不想要了,只是義無反鼓想要和她的愛情。
書鳶突然爬起來,半撐著身子往地上看:“肉骨好像受傷了。”
雲陌於她來的衝擊力太強,她都差點忽視了肉骨。那會兒兇手拎著它的腿直接摔了下來,傢伙悲慘的叫了幾聲。
繼續往上衝。
肉骨趴在地上,尾巴上也沾上了血,可憐巴巴的望著這邊,想過來又不敢過來的模樣。
雲陌親親她的臉,用毛毯裹住她的腳,掖的嚴嚴實實:“肉骨好歹也是警犬,身體素質比寵物狗強很多。”
他完,對著窩在地上的傢伙拍手:“肉骨,過來。”
傢伙猶豫一瞬才站起來,尾巴搖上了,腳步由慢到快。
雲陌伸手繞過它肚子撈起來,順著它頭頂,一下一下,溫柔的不行:“今做的特別好,以後也要記得媽媽最重要。”
溫柔的刀子扎的最疼。
肉骨:“……”
書鳶眼角笑意漸濃:“給我抱抱。”
肉骨伸了手,雲陌把它拿的遠了一點:“它身上髒,洗乾淨了再抱。”
她:“好。”
肉骨:“嗷嗚~”
門鈴突然響了,書鳶驚了一下,雲陌把肉骨放下來,揉了揉她頭髮,又安撫一般吻了吻她眼角:“別怕,是法醫過來採集指紋。”
書鳶眨著眼,很乖:“我要進去嗎?”
“不用。”他又想親他,理智被催促的門鈴拽了回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門外,慕沉是一身警服,身後還有一輛車,車上下來兩位法醫。
慕沉把肩上的雪拍了拍,沒進屋,怕破壞現場證據:“人沒事吧?”
“人沒事,”他往屋裡看,對上她的視線:“就是被嚇到了。”
法醫在屋內取證:“雲隊,兇手應該也是有備而來,門鎖上,地上都沒有留下有利的證據,目前只能等血檢報告出來。”
“附近兩條大道,有三處攝像頭,但也有道沒有攝像頭。”慕沉對路況瞭解較多。
法醫把視線定格在書鳶身上,欲走過去,雲陌攔住她:“有什麼需要問我就好,我都知道。”
慕沉笑了笑,替他解釋:“那是她女朋友,問誰都一樣。”
法醫吃了一嘴狗糧,也跟著笑。地上放著土槍,他放在證物袋裡。
雲陌:“這種土槍射程遠,但不好掌控,除非兇手槍術很好。”他:“也可以兇手懂槍。”
一個時左右,詢問情況加採集資訊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