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望撓頭:“以什麼名義?”
岑閬:“當然是……是我向江俜推薦了一家鮮切花店,每天一束放在客廳裡改善心情。”
沒追上前,不能讓江叔和陸叔知道。
否則他連江家都進不去了,談何近水樓臺。
王望毫不意外,突然看見岑閬後背有一道一道抓痕,震驚得像被掐住脖子的大鵝:“先生你、你竟然——”
你竟然在外面鬼混!就這還想追求小江醫生?提鞋都不配!
王望比岑閬大五歲,比江俜大十歲,等於他親眼看著小江俜長大的,江俜的性格他很清楚,就他家先生這種私生活作風,馬上淘汰出局。
岑閬:“竟然什麼?聲帶壞了?”
王望痛心疾首:“處男是Alpha最好的嫁妝。”
岑閬:“嗯,話糙理不糙。”
王望:“那先生你還跟別人上床?!小江醫生有潔癖的,你不懂,潔癖只會喜歡處男。”
岑閬氣笑了:“王望,不要造謠。”
這話要是讓江俜聽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王望:“你後背的傷痕不是讓人在床上抓出來的嗎?”
岑閬訓練時經常受點不痛不癢的小傷,他都習慣了,對痛覺也不敏感,洗澡時也沒發現後背有傷。
“是訓練留下的。”岑閬不以為意,他都不知道王望說的是哪裡,反正統一是訓練留下的。
王望:“你這話騙騙小孩子可以,騙小江醫生不行。”
“我騙什麼——”岑閬倒要看看後背是什麼傷,讓王望憑空汙人清白。
他側身站在鏡子前,看見後背左邊幾道右邊幾道對稱的抓痕,沉默了。
第一個念頭,還好沒在江俜面前脫衣服。
第二個念頭,他最近沒有路過荊棘叢啊!
岑閬問王望:“真的很像?”
王望拼命點頭。
岑閬頭腦風暴,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從結痂的情況倒推時間範圍,一一排除現實裡全部可能性受傷事件後,只剩下一個存在夢境裡的事件,也是他唯一記憶錯亂的時間段。
岑閬:“我在地下城期間,你是寸步不離看守的,對吧?”
王望:“沒錯,還有保鏢隊長、攝像頭、空中巡邏隊……”
岑閬:“沒有任何人進去?”
王望:“沒有。”
岑閬循循善誘:“江俜也沒有?你想清楚,他有許可權開門,你們打個盹的功夫,他就溜進去了。”
王望:“真沒有。”
岑閬閉了閉眼,瘋了,他竟然會覺得那個夢是真的。
他後面的傷怎麼解釋?難不成是他喪心病狂自己抓的?
  王望把鮮花推出去,
想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