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先生,孟先生說您記得參加軍部新武器釋出會。”
岑閬:“行。”
王望道:“您要走哪個通道?”
是代表軍部坐在右邊,還是代表岑家坐在左邊,還是當素人坐在下邊?
岑閬不喜歡住在熱搜上,一般這種場合他都在下邊聽著。
岑閬腦海裡閃過什麼,道:“王望,你剛才說什麼?”
王望:“我說您走哪條通道?”
岑閬拍了一下桌子,地下城的通道不止一條!
地下城是防空洞,本來就修了很多出口,後來棄置,改成為地下城,很多出口堵住了,但留了一條。
如果他沒記錯,一條通往軍屬院的通道,始終是暢通的,只是加了一道門。
陸京分到的樓棟,本來分給岑家,爺爺聽說江挽瀾要搬出去,就讓出了這棟樓。
地道就在這棟樓下。
那麼,江俜會知道這條地道嗎?
岑閬胸腔劇烈跳動著,分析戰場情況他冷靜無匹,此時此刻卻不得不停下來,避免自己心速過載。
深呼氣,岑閬閉了閉眼,繼續分析。
江俜小時候就會透過地圖和交通情況判斷他在地下城,長大了發現一個地道有什麼難!
江俜肯定發現了。
岑閬第一次風暴症發作,小江俜鬧著江挽瀾要找哥哥,還叛逆地趁大人不注意進門。
後來岑閬又發作那麼多次,江俜的反應卻沒有第一次強烈,甚至連資訊也不發一條了。
他們的感情沒有減少,岑閬以為是江俜習慣了。
他想錯了。
如果他是江俜,他一定每次都會在地下城門口守著他,就算毫無意義。
他會不會低估江俜對哥哥的感情付出了?
岑閬眼裡墨色翻湧,思緒拽著他拼命往白日夢方向狂奔。
冷靜。
這一切只是他的臆想,他需要證據。
他總不能直接找江俜問,你是不是跟我上床了?
會嚇到江俜的。
岑閬坐到電腦前,調出當年的防空洞改造圖紙。
地下城到江家那一條線,幾乎沒動,爺爺可能考慮到在軍屬院下方動工等於自我暴露,也可能考慮到胳膊肘往外拐的孫子經常在江家,最終只是在盡頭加了一道門,需要刷許可權。
江俜恰好有許可權。
岑閬又找出防空洞圖紙,找到了出口的精準位置。
他對江家比自己還熟,他記得這個位置是一面酒櫃。
“先生,要去參加軍部會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