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閬覺得這話有點熟悉,原來是他自己說過的。
岑閬:“我說錯了,應該像你爸爸看齊,遇到適合的就談戀愛。”
江俜:“五歲這麼大的年齡差,不太適合吧?”
這話也是岑閬說的。
岑閬:“我狹隘,我沒見識。”
江俜:“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確定對我不是兄弟之情?”
岑閬:“我是變態。”
江俜看了看臥室這張單人行軍床,兩個人只能硬擠,“床好小。”
岑閬:“我睡地下就成。”
江俜不滿意道:“還是能擠的。”
沒有知會父母,小情侶並不打算做點什麼,並排在床上抱著。
江俜:“要告訴爸爸嗎?”
岑閬沉吟一下:“可以,你不好意思我來說。”
找個公事把陸京一約,直接改口。
江俜:“不要了,等我們畢業旅行後再說吧。”
在旅遊裡兄弟情變質很正常,不像現在,整得兩個人都很變態。
岑閬:“好。”
江俜在岑閬懷裡睡著,第二天被岑閬掐著時間叫醒。
“該回去了,爸爸要敲門叫你了。”
江俜睡眼惺忪地醒來:“好,那再見了。”
他抱起滑板往外走,岑閬尾隨他。
“再見。”
“我陪你。”
江俜一愣:“你沒有滑板啊。”
岑閬:“區區十幾l公里,晨跑而已。”
於是,江俜騎著滑板,岑閬在後面跑步,緊緊跟隨。
江俜恍惚間有種岑閬在溜孩子的錯覺。
岑閬:“你加速吧,早點到家吃早飯,我跟得上。”
江俜慢吞吞的,勻速行駛。
岑閬乾脆超車,在前面領跑,Alpha身高腿長,迅如疾風。
江俜咬了咬牙,“我撞到你不負責。”
岑閬:“撞啊。”
江俜:“以為我不敢嗎?”
岑閬:“撞殘了你就給我每天翻身按摩洗澡,上廁所都要幫忙扶著那裡。”
江俜皺眉,你好像覺得很滋潤。
“手又沒殘。”
岑閬拼了命加速,就是為了在江家地下室跟江俜多親一會兒。
一想到頭頂上爸爸在走來走去,江俜臉頰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