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頜了頜雙眸,開口道:“昨日有刺客前來刺殺朕,不過都被制服了,你受了驚暈厥了過去,還是朕抱你回的擷芳殿,難道愛妃忘了嗎?”
惜橋聞言,那雙鳳眸內閃過一抹驚異,隨即開口道:“皇上您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臣妾竟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皇上微微一笑,開口道:“沒關係,現在都沒事了。”
語畢,皇上不僅心中暗忖:忘了也好,就是不知道是真的忘了,還是想保全自己。看來這個惜橋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就在這時,翟懷走了進來,來到皇上身側,躬身一福,開口道:“奴才見過皇上,珍嬪娘娘。”
見皇上並未多言,隨即頜了頜雙眸開口道:“皇上,經過老奴……。”
未等翟懷把話說完,皇上抬起手臂,示意翟懷停下,微微一笑,轉而對惜橋說道:“愛妃昨日受驚,就先回去歇息吧,這些男人打打殺殺的事情就不要入耳了。”
惜橋聞言,心知肚明皇上是不想讓他知道昨晚那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單頁沒有辦法,只得莞爾一笑,開口道:“皇上對臣妾真好,那臣妾就先告退。”
隨即,起身,躬身一福,退了出去。
待惜橋走後,皇上劍眉微微一蹙,對翟懷道:“怎麼樣?可查出什麼端倪沒有?”
翟懷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回皇上的話,老奴派人查遍了整個京城,都沒有查到有哪個組織是用,卍,字元號的。”
皇上聞言,不禁劍眉蹙的更深,不禁心中充滿疑惑,沒有在京城活動過,一看便知是訓練有素的組織,到底是誰派來的呢。
皇上頜了頜首,對翟懷道:“朕知道了,傳真口諭,命烈王今日必來養心殿內覲見。”
翟懷領命,躬身一福,開口道:“是”隨即退出了養心殿。
與此同時御花園內,皇后來到一座假山後面,將一個綁著信件的信鴿放飛道天空之中,舉目四望,見無人發現,加快腳步回到了長樂宮中。
烈王府內。
烈王著了一襲勁裝,在主殿的側面手握一把長劍,偉岸的背影是那樣的強壯,長劍在他的手中彷彿沒有一絲重量般,異常的輕靈。
舞了一個劍花,在地上的積雪之上,刻畫出別樣的畫卷。
就在這時,管家踱步向他走來,在離君臨烈還有三丈之遠之時,開口說道:“殿下,皇上身邊的翟公公求見。”
君臨烈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而是將整套劍法舞完,才停下轉過身來,劍眉微微一笑蹙,那雙鳳眸內閃過一抹疑惑,對管家說道:“讓她進來吧。”
管家道:“是。”
不多時管家便帶著翟懷來到了主殿之中,君臨烈早已在此等候,見翟懷前來,君臨烈不禁心中暗忖:父皇派人前來找他做什麼?難道是有戰亂髮生?不禁暗暗疑惑。
翟懷踱步走到君臨烈身前,躬身一福,開口道:“參加烈王殿下。”
君臨烈頜了頜首,微微一笑開口道:“翟公公請坐。”
待翟懷在君臨烈身側坐定,他開口道:“不知道翟公公此次前來我這烈王府,所為何事?可有什麼要事?”
翟懷聞言,頜了頜雙眸,開口道:“老奴此次前來是帶了皇上的口諭,皇上讓烈王今日務必前往養心殿一聚,有要事相商。”
君臨烈聞言,見並不是有戰亂髮生,不禁讓她更加疑惑,皇上從來沒有主動找過他,這次到底是所為何事呢?
隨即君臨烈劍眉輕蹙,開口道:“那好,本王還有些東西需要整理,待收拾完就歲公公前往宮中,還請公公在此稍後片刻。”
翟懷雙眸微微一凝,開口道:“好,烈王儘管收拾,我們在天黑之前趕到養心殿即可。”
君臨烈應了聲“好”給管家使了個眼色,隨即便向寢宮踱步走去。
管家在給翟懷端來一壺上好的西湖龍井之後,將茶盞倒滿,便也向君臨烈的寢宮走去。
寢宮內君臨烈與管家先後而至,管家進來之後將門帶上,對君臨烈躬身一福,開口道:“殿下。”
君臨烈劍眉緊蹙,那雙鳳眸內滿是不安,開口說道:“父皇此次讓本王前去覲見不知道所為何事,本王在懷疑他是否知道了些什麼。”
管家聞言,頜了頜雙眸,開口道:“應該不會,若是知道了些什麼的話,恐怕就不是翟懷獨自一人前來了。”
君臨烈頜了頜首,開口道:“一切尚無定數,還是小心為妙,若是明日夜晚,還不見本王回來,你知道該怎麼做。”
管家聞言,開口道:“是。”
隨即君臨烈走出了寢殿,隨翟懷上了前往宮中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