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的侍女,手中端著晚膳,來到了德妃的寢殿,在桌案之上擺放在整齊後,踱步走到德妃的臥房,叩響了房門。
侍女開口喚道:“德妃娘娘,該用膳了。”
德妃躺在芙蓉軟塌之上,秀眉微微一蹙,開口道:“本宮知道了。”
不多時,德妃從臥房內走出,踱步來到桌案前坐定,對身側的侍女使了個眼色,侍女會意,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巧精緻的錦盒,躬身一禮,開啟錦盒拿出了一枚銀針,向所有的食物探去。
銀針依舊剛忙閃爍,未見發黑,德妃見狀,頜了頜首,侍女將銀針擦拭乾淨,放入了錦盒之中。
原來德妃每次用膳都會先驗驗毒,但這次的毒液非比尋常,並不是直接下到食物當中,而是下在了餐具之上,輕易誰都不會用銀針探向餐具。
德妃見膳食沒有任何問題,開始放心大膽的食用起來,並且覺得今日的膳食甚是鮮美,比平日裡吃的還要多一些。
待德妃用過晚膳之後,忽然一陣睏意襲來,德妃不禁微微一愣,雙眸之中滿是疑惑,這麼多年一樣來,德妃從不曾在這個時候有睏意,可能年歲大了,睡衣很少,所以這種症狀,頓時讓德妃警覺。
但未等德妃想明白怎麼回事,忽然打了個哈切,隨即便睡倒在地,身側的侍女見狀,微微一驚,忙跑到德妃身前,蹲下身來,抱著德妃口中喚道:“德妃娘娘,您怎麼了?”
隨即對另一個侍女開口說道:“快去找皇上,娘娘的身子有問題。”
侍女忙道:“是。”隨即快步跑出了德妃的寢殿,向養心殿的方向快步跑去。
皇上在養心殿內,專心致志的批閱著奏摺,這時翟懷舉步走了進來,躬身一禮,開口說道:“啟稟皇上,德妃的宮女前來,說是德妃娘娘忽然暈倒在地,請皇上過去瞧瞧。”
皇上聞言,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雙眸之中滿是驚異,開口說道:“怎麼會這樣,你去叫太醫,朕先行一步,瞧瞧到底怎麼回事,昨日還好好的,怎麼會忽然的暈倒呢。”
翟懷躬身道:“是。”隨即走出了養心殿,向太醫院行去。
不多時,皇上來到了德妃的寢殿,望著安詳的躺在床榻之上的德妃,不禁眉宇緊蹙,開口問道:“怎麼會忽然暈倒的?”
侍女躬身一禮,開口回道:“回皇上的話,就在德妃娘娘用過晚膳之後,打了個哈且,隨即便睡倒在地,奴婢也不知曉,到底為何會如此。”
皇上頜了頜雙眸,並未答話,望著德妃的身子,雙眸之中滿是擔憂,皇上心中斷定,此事絕這般簡單,一定是有人在膳食之中做了手腳。
不多時,太醫前來,踱步走到皇上身前,躬身道:“微臣叩見皇上。”
皇上頜了頜雙眸,開口道:“快瞧瞧德妃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用過晚膳之後就暈倒,這膳食當中,定然被人做了手腳。”
太醫道:“是,微臣這便為德妃娘娘診察。”
語畢,拿出一塊小帕子,墊在了德妃的手腕處,為德妃診起脈來,不多時,太醫微微一笑,對皇上開口說道:“皇上,雖然微臣並不知曉的妃娘娘所中何毒,但是的妃娘娘一切如初,並無任何有損德妃娘娘身子的毒素存在。”
皇上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開口說道:“就算對身體烏海,總這般一直昏迷戲啊去也不是辦法,查查山石之中是否含有毒素,一定要將此事徹查清楚。”
太醫道:“是。”隨即踱步走到桌案前,拿出銀針探向了膳食。
這時身側的侍女見狀,開口說道:“太醫不必再次麻煩,德妃娘娘每日用的膳食,都會用銀針試過之後,才會食用。”
太醫聞言,頜了頜雙眸,開口道:“原來如此,隨即太醫雙眸之中閃過了一抹精光,將銀針太像了器皿的邊緣,頓時銀針發黑。”
雖有人見狀皆是一愣,太醫開口道:“皇上,此人下毒的手法高明,並且這毒微臣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定然不是我大晉的東西。”
皇上道:“如此一來,都不知道是何毒,這解毒的方法,誰都不知曉,這該如何是好。”
太醫道:“若不然,微臣將這膳食待會太醫院,所有人一起探討下到底該如何解毒如何?”
皇上道:“好,現下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了。”
隨即太醫帶著德妃吃剩下的膳食,對皇上躬身一禮,開口道:“一有訊息,微臣訂單第一時間稟告皇上,微臣告退。”
隨即太醫退出了德妃的臥房,待太醫走後,皇上緊蹙著眉宇,開口問道:“今日是誰去御膳房去的晚膳?”
這時一個侍女排眾而出,躬身道:“回皇上的話,是奴婢去御膳房取的晚膳。”
皇上道:“今日去取晚膳之時,可曾見到什麼不尋常的事情沒有?”
侍女如實回道:“奴婢並未察覺到任何異樣,還如往常一般,奴婢也不知道為何德妃的膳食之中會被人下了毒,絕不是奴婢所為,還請皇上明察。”
皇上見狀,開口道:“朕也沒有說是你下的毒,只是問問你有沒有見到不同尋常的事情,德妃宮中的人都是信得過的人,朕是知道的,這次可是真的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