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道:“也許是朕的身子毒素太多,而活著現在的丹藥不必從前,總之,好像丹藥的效果,沒有剩下多少了,朕的身子依然很虛弱,昨夜之中,還咳出了血。”
君莫黎驚異的開口道:“怎麼會這樣,難道那枚丹藥是假的不成?明明是從柔然的國師府上奪過來的,不可能有假啊。”
“丹藥應該不是假的,但朕聽聞,柔然的國師現在很年輕對吧?想必是因為一代不如一代的技藝,所以才會效果不佳吧。”
“這該如何是好,若不然我們去求求那個柔然的國師,讓他在為您製作出來一顆,活著與柔然大帝協商,哪怕我們付出點土地也可以啊。”
“不必了,朕已經活的夠久了,也有些累了,每日都是勾心鬥角,還要安撫那些表面上很忠心的大臣,順其自然吧。”
君莫黎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皇上開口道:“你不必擔心了,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到對查出來什麼沒有?”
君莫黎躬身道:“是,父皇,兒臣發現,所有死去的大臣,都是死於倭國忍者的手中,而倭國邊境,並沒有任何異動,想必是有人可以僱傭了倭國忍著,離開排除異己,這些人可都是曾經彈劾過瑞王的人。”
皇上聞言,闔了闔雙眸,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陰狠之色,開口說道:“哦?是這樣,難道君夙羽不禁勾結倭國忍者,還想要將所有反對他的大臣都殺死,他來做太子不成嗎?”
“父皇,兒臣只是猜測,畢竟兒臣是在想不到,會有什麼人,會將這些大臣殺死,毫無徵兆的,他們之間唯一的共同之處,就是都曾經彈劾過君夙羽這一點。”
“好,朕知道了,日後小心些便是,既然是倭國忍者所殺,那也沒有任何理由將君夙羽找來問話,還要繼續追查下去,直到有憑有據,方可對他動手,知道嗎?”
君莫黎道:“是,父皇兒臣明白。”
“這件事情先不要聲張,以免打草驚蛇,雖然我們都心知肚明,但你奈何沒有一絲一毫的證據指向君夙羽,所以暫時還不是動他的時候,你將這件事情告知逸王,全權交給你們二人處理,一旦君夙羽嶄露頭角,至於怎麼做,你們便可以做主,不必來知會朕。”
“是父皇。”
“好了,下去吧,朕也累了,咳……咳……”
隨即君莫黎離開了皇宮之中,前往了逸王府,將這件事情告知給君楚悠知道,二人也順便可以商議下對策。
而君夙羽的秘密組織內,靖公主與君夙羽相對而立,靖公主嘴角牽起了額一抹邪異的冷笑,如明珠般的鳳眸之中,滿是揶揄之色,輕啟朱唇,開口說道:“瑞王殿下,所有的反對之人,皆已經被剷除,剩下的,就只有君莫黎與君楚悠二人了。”
君夙羽闔了闔雙眸,微微一笑,深紫色的瞳仁內,滿是得意之色,開口說道:“不急,現在這個時候動他們,父皇那個老東西一定會出面阻撓,定然不會放任他辛辛苦苦培養的太子死於非命。”
靖公主道:“那我們要什麼時候動手?難道等他們到皇上面前去揭穿您之後才動手嗎?到那個時候就已經晚了。”
“當然不是,就算他們現在和那個老東西說了,父皇也未必會相信,畢竟所有的人本座沒有殺害任何一個,都是你殺的,而以君莫黎的聰明程度,定然會瞧出來,都食倭國的忍者所殺,這就更不能讓父皇懷疑本座了。”
“那好,就暫且讓他們多活幾日,可是,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大晉的皇上才不會袒護著他們呢?”
“應該不遠了,本座在宮中安插了眼線,雖然不是在父皇身邊,但是從養心殿之中扔出來的東西之中,發現了帶血的手帕,想來這一定不會是女子之物,除了德妃,根本就沒有女人去到養心殿之中,那就是父皇的,而出現帶血的手帕,就表示,父皇的病情又有所加重,應該命不久矣。”
“這件事情不是已經調查清楚了,君莫黎前往了柔然,取回了九轉還魂丹,皇上已經服下,怎麼還會出現咳血的情況?”
“這個本座就不得而知了,本座只知道,只要父皇一絲,本座便可以大舉入侵皇宮,什麼君楚悠,君莫黎誰都別想阻攔我登上皇位的寶座,他們只會被髮配邊疆,淪為庶人的下場。”
“莫非他們取回的丹藥乃是假的,真的丹藥哪有那麼容易就被多回來,一定是被柔然的國師擺了一道。”
“本座認為,沒有那麼簡單,也許是父皇做過的壞事太多,現在老天來懲罰他了,服下了丹藥也無濟於事,亦或者是還有人與本座一樣,想要至父皇於死地?”
“本公主還是覺得這個可能性比較大,丹藥既然是真的,就定然是有人在宮中,還想要大晉皇帝死去。”
君夙羽彷彿發現新大陸一般,眼神之中,滿是喜色,闔了闔雙眸,開口說道:“那回事誰呢?竟然都將本座瞞了過去,當真了不得啊,難道是君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