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體內忽然暴漲的力量,劉武就忍不住有種膨脹的感覺,我又變強了!
不過,僅僅過了幾個呼吸,劉武就想起了熊巖想起了楚軒,想起了藏龍臥虎的研究院和管理部。
藏龍臥虎,這就是劉武對研究院的看法。
除了熊巖之外,沒有人知道研究院明裡暗裡到底有多少個研究所。
至於大夏境內,有多少隱藏起來作為底牌的人?
想了想自己,劉武覺得吧,像自己這樣被藏在民間且原本隸屬於官方的高手,肯定也不少。
這麼一想,劉武就一點兒都不膨脹了。
就在劉武下播的時候,萌新王新開播了。
王新在直播的時候,一直自稱自己是一個萌新,不過算起來,他也是靈氣復甦之後,準確的說是上上個月學習型小鎮剛鋪開的時候才開始直播,所以自稱萌新,也還說得過去。
只不過,王新的人氣不低,雖然時間短,但是卻已經有了百萬粉絲,全是真實的,殭屍粉極少。
“大家好,又到了每天的睡前嘮嗑時間。”
“在嘮嗑開始之前,我照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新,是一位逍遙派,網際網路上有很多人直接說我們逍遙派就是躺平派,就是一群懶蛋,其實不是的。”
“我們逍遙派之所以會誕生,換個角度看,也是因為當今之世生產力極度充裕,物質條件極度充足。否則,我們還逍遙個啥,直接就餓死了!”
“所以,換個角度看,逍遙派之所以能誕生,主要是如今確實到了新時代。所以,我們要感謝該感謝的人……”
“好了,感謝完畢。”
“我們逍遙派的主張是不違反法律且不影響他人正常生活的前提下,做自己想做的事。”
“注意,這裡有兩個標準,一個是不違反法律,這個很好理解,因為但凡違反法律,那早就進去吃牢飯了,管吃管住,還管勞動改造。保證你生活規律,身體健康。”
“另一個標準就是不影響他人正常生活,比如廣場舞這種玩意兒,一群老頭老太天天在那裡跳廣場舞,你們還拿他們沒辦法。這就是所謂的不是老人變壞了,而是壞人變老了。那群傢伙,從小就不是好人!”
“正所謂法律是底線,如果一個人或者一個流派天天自我標榜自己絕對不會違反法律,那麼從道德的角度看,這個人以及這個流派,大機率是一群人渣!”
“所以,我們逍遙派在不違反法律的基礎上,又增添了一條,那就是不能影響其他人的正常生活。”
“目前,我們逍遙派主要存在於學習型特色小鎮之中。因為這裡管吃管住嘛,像我這樣的大學生,在這裡是可以管吃管住的。畢竟,我已經滿足了發放最低生活標準的條件嘛。”
理論上講,在學習型小鎮之中一路學習到大學畢業,那麼從此以後就算是不學習了,也可以享受最低生活保證。
而小鎮之中的最低生活保證,放到外界,比大多數機關食堂的伙食都要好上很多,屬於衣食住行不愁,但玩樂沒錢的階段。
說到這裡,王新就開始回憶過去了。
“說起來也不怕大家笑話,當年我也曾是個學霸,我也曾是個乖乖聽話好好學習的別人家的孩子。那個時候,左鄰右舍經常在教育自家孩子的時候會說,你看看那誰加的誰誰,基本上說的都是我。”
“像我,小學的時候是我們學校的第一名,初中的時候是市裡的重點中學,還是第一名。高中的時候,是全市最好的重點高中,那個時候不是第一名了,但也還行,還參加了數學競賽,在學校的推薦之下,參加了水木大學的自主招生,最終獲得了水木大學數學系自主招生降低四十分錄取的條件。”
“我記得高考那年,水木大學在我們省的錄取分數線是六百八十一分,而我的高考分數剛好是六百四十一,再加上自主招生降低的四十分,所以我順利的進了水木大學的數學系進行相關學習。”
“所以,一直以來的經歷,讓我成了別人家的孩子,讓我成了很多人嘴裡的學霸。但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的腦子和大家夥兒其實都是一樣的,我並沒有比大家聰明很多。”
“因為真正聰明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參加高考,準確的說,是真正的天才,十二三歲的時候就能參加高考,並且考上名校。”
“人家十二歲上大學,十七八歲就能博士畢業,二十出頭就能進大學當副教授,這才是天才!”
“比起這些天才,我充其量就是個有些許毅力有些許韌性的普通人而已。他們,才是真正的聰明人。”
“所以啊,到了水木大學數學系之後,我就見到了很多真正的天才,相比之下,我這個小地方來的就成了個普通人,可謂是平平無奇!”
“但是,父母的期望,親友的期望,讓我即使非常疲倦也只能堅持。因為那時候,我已經成了父母的驕傲,成了親友的驕傲。”
“於是,我就咬著牙堅持,索性堅持之下有了些許成果,大學畢業之後,雖然沒有像其他同學那樣,直接去國外讀書,也順利的開始了我的直博生涯,四年後順利博士畢業。”
說到這裡,王新低頭看了看肚子,不好意思的笑著道:“今晚上在食堂的時候,就吃了兩個包子,吃的有點兒少,讓我看看冰箱裡都有些什麼,好做個夜宵。”
說著,王新就起身前往冰箱,開始摸索:“還有幾個雞蛋,還有一卷看上去就很嫩的娃娃菜,外邊也還要幾根蔥,那今晚上就吃泡麵好了。”
一邊洗菜,王新一邊說道:“取得了博士學位之後,我因為讀博期間寫了一些文章,這些文章呢還算是有些價值,所以畢業之時我收到了十幾份不同大學的邀請。”
“就這樣,二十六週歲那年,我就成了某二一一大學的副教授,這樣的成就雖然比不上那些二十出頭的正教授,但作為一個普通人來說,我也知足了。”
“可是,又有誰知道,我其實是相當厭惡學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