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聲音響起,既有人好奇,也有人心急,還有人直接破口大罵,但罵完之後,還是站在原地,聽一聽是什麼機緣,反正聽一聽又不吃虧。
“爾等。”
“當真是鼠目寸光。”
“錦年這次前往稷下學宮,你們真當錦年只是去看看?”
蘇文景開口,不由冷哼一句,眼神當中滿是嘲弄。
一聽到這話,眾人這回是徹底有些沉默了。
“不是過去看看,難不成當真要立言?”
有大儒忍不住好奇問道,看著蘇文景。
“這是自然。”
“爾等是真傻還是裝傻?稷下學宮顧錦年的確沒有去過,但老夫去過多少次?”
“如若錦年只是過去看看,老夫會想盡辦法拖延時間嗎?”
“算了,既然說到這裡,老夫就不藏著了,錦年已經有了絕世新學,是老夫偶然之間發現的。”
“那個時候,錦年才剛剛入了書院,有些羞澀,他無有儒道境界,也沒有功名在身,所以不敢與老夫直說。”
“可隨著老夫敦敦教誨,錦年已經將這新學告知,實話實說,老夫聽完錦年之新學,驚為天人。”
“此等新學若是拿出去。”
“呵。”
蘇文景說到這裡,又不說了,吊足眾人胃口。
“什麼啊?文景先生,你快說啊。”
“求求你,快點說啊,你怎麼說話說一半啊?”
“我讀了五十年的書,我一句髒話都沒說過,文景先生,你不要逼我啊。”
“他孃的,有話不直說,你有病吧你?快點說啊,我求求你了,說啊。”
眾人的確被蘇文景吊足胃口了,這傢伙太噁心人了,如果不是打不過,或者是打不著,蘇文景的下場一定很慘。
“倘若拿出來了,今日的異象,再強十倍,都不足為過。”
蘇文景信誓旦旦道。
“嘶。”
此言一出,眾大儒一個個不由倒抽一口涼氣。
今日之異象,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實話實說,算得上是驚天地,泣鬼神了。
比今日異象還強十倍?
要不要這麼誇張?
說句不好聽的話,成聖的異象,可能都比不過今日的異象,而比今日異象還強十倍,這是何等的概念?
他們想象不到,格局太小了。
“不對啊,這樣的話,跟機緣有什麼關係啊?”
“是啊,文景先生,跟機緣有什麼關係啊?”
眾人好奇,反應過來後發現,雖然很震撼,可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聽到這話,蘇文景不由嘆了口氣。
“所以說爾等鼠目寸光。”
“這次大夏天災,真正力挽狂瀾的人是誰?是錦年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