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鄧福這麼說,徐佑也再沒有了什麼顧慮。
“鄧院士,首先我非常認同您說的,我們必須要搞自己的可控核聚變專案。在這個問題上,我們真的不能將希望寄託在其他國家的身上。”
徐佑知道,參加ITER計劃的這七方,之間的關係有些複雜。
隨時要做好散夥的準備。
就算真的研究成功,之後也會面臨各種各樣的問題。
而在龍芯計劃中,至少大家都確定是盟友,不會輕易因為一些利益糾紛而散夥。
當然,徐佑也知道,在龍芯計劃中,我們同樣沒有把希望寄託在他們的身上。
如果他們能夠提供關於晶片的一些重要技術,那是最好不過的。
這可以讓我們更早的擺脫對西方技術的依賴。
如果那些合作伙伴不值得信任的話,我們也做好了完全自研的準備。
像這類重要的技術,我們最終的目標,都是完全實現自主化的研究。
“沒錯,ITER已經一拖再拖,在我的有生之年,肯定是等不到可控核聚變成功的那天了。我只希望,在你們這代,能夠真的實現可控核聚變。”
鄧福的年紀已經很大了,現在的身體還能夠支撐自己去率領一個專案,但他自己也知道,未來終究是那些年輕人的。
“不,鄧院士,我相信您也一定會看到那天的到來的。”徐佑微笑道。
“但願如此吧。”
接下來,徐佑表達了自己對於可控核聚變的一些想法。
“鄧院士,我個人認為,想要實現可控核聚變,可能會需要一些顛覆性的方案。”
聽到徐佑的這句話,鄧福也是一愣。
“徐教授,怎麼說?”
“我的意思並不是說,現在關於可控核聚變的研究方向是完全錯誤的。理論上這些方案確實是可行的,很多待解決的技術也是必須要解決的。只是莪覺得,需要關鍵的一個想法,去扭轉這種困局。這就像是圍棋中的手筋一樣。”
“徐教授,你也懂圍棋?”
“略懂一點兒吧,跟聶傑下過幾盤,當時他讓我九個子,我們還下得難解難分呢。”
“哈哈,那也不簡單了。我年輕時也是個圍棋愛好者,後來就沒有什麼時間下了。我覺得你的這個比喻非常的恰當,我也一直有這樣的一個感覺。目前所有關於可控核聚變的研究,更多的都是實驗性的,距離應用還是遙遙無期。”
“但不管怎麼說,像核反應的原料、各個工程環節、核反應容器材料這些問題,都是我們必須要解決的。我個人在材料的研究上有一定的經驗,可以負責核反應容器材料的研究。”
因為保密的緣故,徐佑並不能向鄧福如實交代,自己對於華夏新一代核動力航母的成果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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