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正是唐默嗎?唐默的視線直直看著男人,而後竟是衝了上來,動作利索的抬腳踹向男人。十皇子動也不動抬手就將唐默的腳我在手裡。
邪魅的視線遊弋在唐默身上,“怎麼?分別不久,你便這般想念於我嗎?小皇嫂?”
被解救下來的南雪白挑挑眉,好像兩個人的關係很不一般呢。
“該死的,你怎麼還活著?不是說死了嗎?”
“小皇嫂,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皇弟活著不是很正常的嗎?你這般想要皇弟死,可是因為責備皇弟近日沒有來見你?還是今日太過空虛,想要弟弟陪伴?”
唐默的拳頭慢慢捏緊,“夏侯蘭!你去死!”
唐默是個冷靜的人,但遇到夏侯蘭的時候就會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動作迅速的攻向夏侯蘭,唐默神情氣氛。南雪白在一邊看著卻是晚了眉眼。
蘭王嗎?據說是行為落拓。
嬤嬤跟她說過,如果這皇族裡還有誰保有一顆赤子之心的話,那一定是十皇子夏侯蘭。當初的那一場宮變,所有的皇子都死了,只剩下三個人。
夏侯修,夏侯湛,最後就是夏侯蘭。
就因為太不靠譜了,所以留下一命。南雪白眸色變深,她不相信夏侯蘭是看上去的那麼簡單。赤子之心嗎?
夏侯蘭在唐默的唇角香上一吻,覆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南雪白便看到唐默的臉色變紅了,竟也慢慢的停止了動作。
她悄悄退出,將空間留給唐默他們。臨走還轉身看了一眼万俟的小院,若有似無的一聲嘆氣。万俟,你說,該怎麼辦?
與鳳的心當真是好用極了,顧蘊笙走到門口,活動著四肢。這不過一天左右的時間身子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尋思去看看万俟,因為他有話要對万俟說。
“是要去哪裡?”顧蘊笙抬眼看去,是月深。他站在臺階下看著自己,顧蘊笙挑了挑眉頭
“怎麼?我以為你會寸步不離的看著万俟。”
“你還是別去了,我想他現在不可能會願意看到你。”月深歪歪頭,不曉得為什麼,看著顧蘊笙的時候月深覺得他很熟悉。但明明不是很熟的人啊。
“顧蘊笙,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在你進入朝堂之前?”
仔細想象,月深才發現顧蘊笙好像是突然出現的,柳家垮了之後顧蘊笙突然間崛起,打了幾場勝仗之後就被百姓們封為戰神。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徘徊在他們身邊的呢?
“莫不是月大人去過風月場所?沒有進入朝堂的時候顧蘊笙不過是一個沒有能耐的混混罷了。或許是在煙花場所遇到過,又或許,是我的性子和某個人相像。”
顧蘊笙別有深意的看著月深,讓月深不由自主的擰了眉。性子,和誰像呢?
顧蘊笙,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在他們身邊出現的?
顧蘊笙抬手拍了拍月深的肩膀,笑容更是神秘。月深看著他消失的背影,越想越不對勁。到底怎麼回事?顧蘊笙,究竟是何方神聖?
細細捋著腦海中的思緒,月深突然瞪大了雙眸,然後太醫院的宮人們只看到月深匆匆出了太醫院。
夜色深沉,南雪白剛剛躺進被窩門就被踹開,被嚇了一條的女子趕忙坐直身子看向門口,只見月深神色著急的走近。南雪白擰了眉,門外的侍衛們是死的嗎、竟然讓人就這麼闖了進來?
正思考著要不要將侍衛們好好整治整治,月深已經來到床邊伸手將她扯起來。
“月深,你做什麼?”南雪白緊緊扯著被子,冬天很冷,夜裡更是冷到讓人不願意脫離被窩。不耐的掙扎著,月深卻是緊緊握著,神情凝重。
“跟我去一個地方!”
“不要,我要睡覺!”
月深根本不聽南雪白說話,已經將她扯下床,南雪白裹著被子,“你到底要做什麼?”
“你不想知道藏在背後的那個人是誰了嗎?”突然發了火,月深的語氣很衝。看著南雪白的視線也染上了暴戾。
南雪白一怔,月深很少這樣情緒外露,當下也明白事情真的很嚴重,便也鬆了口。“好歹也讓我換身衣服,你先去外面等我。”
月深握緊了南雪白的手腕,最後鬆開。
“動作快點。”
南雪白換了一身男裝,走出殿門就看到一群侍衛倒在地上,南雪白眉頭擰的更緊,看來事情很嚴重,嚴重到月深不惜出手打昏侍衛。
烏雲漸漸遮住了明月,月深的臉色難看至極。情緒似是平復了,抬眼看了南雪白一眼就轉身走在前面,最終停在承乾宮。
“來這裡做什麼?”
“南雪白,你是不是打算為了万俟用還魂術?”
“你問這個做什麼?”
“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