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啷,噹啷,噹啷。”
方譬騎著二八槓,習慣性的按著車鈴,跟在吳葵和荷花身後。
昨晚在半路上,方譬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是因為認識這東西才會覺得這車畫風很突兀,那麼其他人在不認識的情況下,會不會覺得這東西巧奪天工呢?
這年頭可沒聽說誰研究出了橡膠輪胎和鏈條啊。
嘶~好像有比可裝!
回味了一下騎車的手感,方譬覺得這東西大概可能也許,沒有那麼不能見人。
但是想有逼格,必定是緩緩行動,不可能兩條腿瘋狂的踩著腳踏上下搖擺,那就真的毫無氣勢可言。
震懾是不用想了,可以嘗試笑死敵人。
但是刻意放緩動作之後,老實說,很難受。
腳踏車這東西騎得越慢,越難掌握平衡。
在官道上還好,道路還算平整,晃悠兩下車把就能穩住,但在這泥路上,容易打滑而且費力,時不時還有小石頭膈應兩下,體驗極差。
別說維持自己的高人風範,就連吳奎和荷花都已經開始偷笑了。
思索良久,決定放棄江湖奇人怪客的人設,方譬改用十一路公交,陪兩人走一程。
大喜大悲之後,吳葵兩人已經身心俱疲,吳葵更是受了不輕的傷,尤其是。。。
但是為了得到方譬承諾的絕世武學,兩人在強打精神。
他們並不認識那個方譬騎著的古怪東西是什麼,只是在趕路途中偷瞄了幾眼救命恩人,看見在車上晃晃悠悠的方譬,還是沒忍住笑意。
只是吳葵那笑一聲就吸一口涼氣的模樣看的方譬眼角直抽。
小兄弟那傷口還沒好,你居然還能有心思笑,要不是場景不合適,方譬高低得給他撒點鹽。
“在笑我就點了你們的笑穴,包你們一次過足癮。”
看著眼前兩人肩膀還在微微抽搐,方譬陰測測的威脅了一句,可惜暴露了自己不嗜殺的優點,收效甚微。
向南走了約有五六里,幾人來到一處亂葬崗。
白骨處處、雜草叢生。
吳葵和荷花力竭,也顧不得什麼得罪,靠著一塊墓碑坐下,平復呼吸,恢復體力。
據荷花所說,這處地方是姓戴的狗官一次酒醉是說出來的,就藏在最大的那塊無名碑之下。
口風不嚴到如此地步,居然到今天還沒被人得到訊息,也真是一件奇事,還是說,這人單純只在自己女人面前才炫耀。
要是這樣,難道是因為表現不好才甩出一點訊息試圖轉移話題?
看來這世上像自己一樣雄壯的人還是少數,果然,上次受到暴擊並不是他的問題,他就不該和人外比!
忽而思索,忽而竊喜,方譬表情變化之快,讓吳葵兩人大開眼界,直呼精彩。
長虹劍威力不小,但是畢竟只是正常規格的單手劍,用來掘墳效率不高。
玄武劍寬大的劍身就很不錯,一劍下去少說要比長虹劍多刨二兩土,而且醜,刨起來不心疼。
將玄武劍插入地下,方譬一腳踹在劍柄上,劍身瞬間彈飛起大量泥土。
吳葵看的一愣,不是說,江湖裡的人把自家兵器看的比親兒子還親嗎?
少俠這兒子,是撿來的?
玄武劍很結實,直到刨出一口大箱,依舊是彈性十足,絲毫沒有折損的痕跡。
滿意的收劍回系統,方譬開啟大箱,臉色瞬間一垮。
“你們特麼就不能藏真金白銀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