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修煉到如此境地,方譬依舊覺得自己越來越越沒有自制力了。
關鍵最重要的是和書裡寫的完全不一樣,他身邊這傻丫頭,天真爛漫,嬌媚如花,完全沒有一個殺人魔頭的痕跡。
每次李莫愁用那種真摯的眼神對他笑,方譬這心裡總是有股悸動。
有一說一,方某人快撐不住了。
明明只想做個單純的鹹魚,靠著外掛走上人生巔峰,為什麼讓他受到這種誘惑?
如果這就是天意,那麻煩天老闆加大力度!
心裡殘餘的道德觀念不斷提醒著方譬,身邊的少女是個未成年,三年血賺,死刑不虧的事情不能做。
蛇膽還得多吃一段時間,為了避免自己化身禽獸,方譬決定給自己找點事做。
練劍太累,他每天抽出幾分鐘時間就差不多了,反正練劍增長的那點力氣,還不如他多吃幾頓蛇膽。
其餘時間就讓李莫愁去跟大雕學劍法,蛇膽加氣血加內力,就是不加肌肉,不用擔心嬌滴滴的小姑娘變成金剛芭比,完美!
荒郊野外也沒啥好玩的,開始嘗試寄情于山水,可方譬不懂詩詞歌賦,充其量背幾句不知道來頭的。
琴棋書畫這個畫字,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為了時常傳訊息回古墓,讓林掌門安心,包袱裡帶了一套筆墨紙硯。
檔次不高,終南山下小鎮的便宜貨,但對於方譬來說沒什麼影響,反正寫字的又不是他。
研好墨汁,方譬回憶起當年小學時候上過的書法課,不斷調整握筆的姿勢。
終於調整完畢,方譬大筆一揮,濺起數滴墨汁。
不多時,一幅山水畫,陡然躍於紙上。
【困】
“好畫!”
自我欣賞幾秒,方譬拿它擦了擦手。
此路不通,還請繞道走。
方譬轉頭看向了不遠處的小溪,摸了摸下巴,要不嘗試加入釣魚大軍?
方譬不懂什麼釣魚的高階技巧,但是私以為最重要的是屁股底下的那張椅子。
不論結果如何,你始終是要坐在水邊的,舒服最重要,沒毛病!
動手能力有限,最終方譬只能抱來一堆樹葉,直接側臥在上面。
劈根細竹,挖兩條蚯蚓,在身上撕下布條這麼一系。
齊活,開躺!
(:зゝ∠
躺了半天,一無所獲。
這些都在方譬的計算之內,裝備粗糙,技術不行,他還是第一次釣魚,空軍是很正常的。
反正他方某人釣魚,愛上不上!
臨近午時,估摸著李莫愁會來喊他吃飯,方譬放下竹子,站起身來拍了拍塵土。
手做劍指立於身前,古樸長劍由淺到實顯現虛空,劍身微顫盪開漣漪,方譬右手虛引。
“轟!”
長劍爆射而出,平靜溪面炸出巨大水花,幾條肥魚翻著肚皮緩緩漂浮而起。
並不是方譬玩不起,而是他覺得不應該過於突出自己的個性,應該合群一些。
釣魚島永不空軍的這個規矩,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