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襄陽城內。
巡邏的人數比以往多了一倍,若有人問起,官兵就會回答不只是跑了兩個犯人,還有一罪大惡極的江洋大盜,正在襄陽城附近作案。
答應方譬轉賣那些珠寶的吳葵,正隱藏在人群中,小心翼翼的走著。
荷花已被他安置在城外的一處安全地點,畢竟方譬雖不殺人,但吳葵卻不知道方譬會不會突起色心。
那日跟在方譬身邊的少女雖然貌美,但俗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
也就是方譬不會讀心,不然肯定當場罵一句,不要小看色批的眼界啊,混蛋!
吳葵的畫像貼在了襄陽城裡,當然,呂文德也是要臉的人,罪名寫的是偷盜。
雖然有了身價,但是畢竟在此混跡多年,吳葵還是有點能信得過的人手。
一間小屋內,吳葵正在給他的弟兄們規劃著發財大計。
“兄弟們,在這世道,有錢不如有權,可你再有權也得被那些武林高手一刀一個。”
臉色忽然陰沉,吳葵咬牙說道:“那姓呂的狗官斷了我的子孫根,此仇不報,我吳葵誓不為人!”
“可是老大,咱們這些人最多也就在這城裡隨便混混,怎麼對付得了那姓李的狗官呢,他大小也是個將軍。”
“是啊老大,不是兄弟們沒卵子,可打上將軍府實在是做不到啊!”
“你們放心,報仇也不急在此刻,你們先幫我出一批貨。”
“行,這種小事老大你儘管吩咐。”
“好,你們聽我說。。。”
常言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父母早喪,明知道就算將呂文德千刀萬剮,也修補不回自己身體上的缺失,但作為男人的吳葵無論如何都放不下這一刀。
荷花本就和他兩情相悅,要不是戰亂害得他們流離失所,他們二人又怎會淪落至此,直到那日戴府被抄家才得以相見。
說到底,都是這些朝廷裡的狗官無能!
他要報仇,那就需要武功。
吳葵莫著風險跑回襄陽城替方譬辦事,就是為了這殺人的武學。
取出懷裡的武功秘籍,封面四個大字。
“辟邪劍譜”。
這門武功有多強他還不知道,但確實是最適合他的。
只是每一次看見那句“欲練此功,必先自宮”,他都有種強烈的恥辱感在心中產生,恨意也愈發強烈。
“總有一天我要把這一刀千百倍的還給你,狗官!”
吳葵自幼讀書,識得不少字,但畢竟從未練過武,若無人指點,恐怕修煉之中還有妨礙。
如若不然,他也不至於還想和方譬打好關係。
至於荷花,吳奎的眼神又暗淡幾分。
吳葵自知今生已不可能再給荷花一個家,只能盡心去照顧,若是有朝一日荷花另有良配,他也只能給荷花備份豐厚嫁妝。
多想無益,吳葵沉下心來開始修煉這辟邪劍譜上的武功。
。。。。。。
哪怕是原著裡黑化之後的李莫愁,也能得個赤練仙子的稱號,可以看出論美貌,她絕對不差。
不管陸展元是因為家世,還是什麼而放棄了李莫愁,方譬相信絕對不是因為相貌。
老色批的眼光是很高的。
這群人之所以稱為老色批,就是因為他們閱片無數,精通各種姿勢,早已到了雙峰懟臉,嘬一口後依舊面不改色的地步。
區區在下,方譬不才,可以去掉一個老字。